正堂上只坐着一人,两侧的下人都退了下去,连晚晚伺候着覃歌走到门口也被裴懿的脸色吓到,心里咯噔一下,看着覃歌的眼里都是自求多福。
“你去哪了?”裴懿坐在堂前瓷盖刮着茶沫,却并不急着入口,只是做着这个动作。
覃歌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现在看这情形莫名心头一股躁火。明明就是他先背着她去见别的姑娘,为什么搞得好像她捉奸被抓对不起他一样,“没去哪啊。”
裴懿看着覃歌,她头发可能因为回来的太急有些松散,不知为何她脸上有种独特的慵懒。
平日里覃歌起床的时间太晚,裴懿又起的早几乎没有看见过睡醒覃歌的样子,自然不会想到覃歌是刚睡醒。
“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去沐浴了。”覃歌懒洋洋的打着哈欠,她没有午睡的习惯,结果刚刚一睡反而更困了。
少女的侧转过身子,身体轻微晃了晃发丝被动作扬起一部分,白皙纤长的后颈处肌肤被烛光照的暖调下有一抹触目惊心的红。
心里那根弦彻底断了。
茶杯整个摔在地毯上,虽然瓷杯没有碎,但也有了裂痕,茶叶与水摊在地毯上,杯身滚动在覃歌脚边。
覃歌不懂裴懿发什么疯,冷眼的看着裴懿。
这样的眼神没有任何感情,平静的如同冰碴,刺进裴懿的心里,好像在说,你在无理取闹什么?
“你如果当初那么喜欢我兄长,你就去该爬他的床啊!”裴懿因愤怒丧失了该有的判断,身体甚至不自觉都在颤抖,“为什么要来招惹我?”甚至想到了裴棠那个挑衅的眼神。
覃歌挑了挑眉,她倒是忘了府里面谁还没几个内应,知道她和裴棠处一块好像也不奇怪。
“他几次叁番找你,你是欲擒故纵吗?”裴懿上前了一步。
覃歌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踢到了茶杯,听着瓷杯滚到砖地的声音,看了一眼,也错过了裴懿红着眼一闪而过的委屈与受伤。
“他给你下药,是不是还遂了你的愿,你说啊!?”裴懿上前桎梏住她的手腕,是因为做了什么所以回来第一件事是迫不及待沐浴洗掉些什么吗?
“成了我的人是不甘所以还要去勾引他吗?是觉得未来世子暖床的工具总比成为庶子的好是吗?”
覃歌愣了一下,她知道裴府是国公府,也知道爵位承袭,裴棠作为嫡长子自然是第一人,她后知后觉才发现其实裴懿一直是在自卑吗……?
覃歌错愕的看着裴懿,她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安慰他,又或者该做些什么。
她思索着的样子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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