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呜呜哈啊。”
身体颤巍巍的抖动,爽感刺激着眼睛流出生理性泪水,“不要了,呜呜,不要哈啊,要被日死了。”
“姐姐的逼可不是这样说的。”卵蛋拍打着雪臀,恨不得也一并塞入。
里边黏黏糊糊的液体滋润着肉棒,有节奏的痉挛感吸吮着纠缠着他发颤。揉搓着她的小甜豆,看着她眼神涣散,表情崩坏的她微微翻起白眼,张着嘴呼吸,舌头吐出。
猛烈抽插射进她的胞宫,他亲啄了吐出的小舌卷入自己口腔吸吮,又听到她的喘气声。缓缓褪出半软的肉棒。
本该如玉无暇的肌肤身上没有一块好肉,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吐出一股白灼,一看就是被肏狠了。
半软的肉棒逐渐又硬了,裴懿看着被她玩坏的少女刚愧疚的想要带她回房休息,少女曲着腿自己抱着大腿,脸上春潮未散,一脸天真的问道:“夫君,不继续了吗?”覃歌知道裴懿的欲,一次肯定满足不了他。
荔枝香味扑面而来,浓烈的只想把她彻底捣碎。
少年与黑夜彻底融合为一体,“姐姐是真的不怕被肏死啊。”声音喑哑到如同沉闷的雷雨天,“是欠些惩戒。”
坚硬的肉棒顺着要闭合的花穴凶猛肏入,“姐姐,姐姐。”他边操边呢喃着,胯下使着劲儿,啪啪声延绵不绝,少女起初还能随着裴懿的动作引哦声,逐渐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喘了。
指节泛白的扯着身下湿透的衣物,到没了力气卸了力,扭着腰的迎合成了想要脱离掌控的逃避。
身体的所有感官只剩下花穴,从爽到肏久了,磨破的痛,周而复始,肉壁已经被抽插到麻木,除了松软任由肉棒的欺负什么都无法反抗。
“姐姐是我的。”满是占有欲的话,他舔着她耳朵,温柔的说道,与身下的凶狠抽插形成鲜明对比。“姐姐的逼被我鸡巴肏的都要没了知觉吧?”
他恶劣的声音下她什么都没听见,被插成这样,只要玩弄一下乳头或者小甜豆还会下意识缩紧花穴,舌头舔吮着她的舌来不及噎下的津液溢了出来,如同下面那张嘴一样。
石桌下的衣服被春水全部打湿,覃歌明明已经受不住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勾裴懿去肏她。
好像是在填补自己内心深处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