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嘴唇,亲住她,把那些支离破碎的娇喘呻吟全部吞下。在她身体下一次高潮来临的时候射入。
覃歌泄身后软绵绵的靠着裴懿,马车在外头却停了下去。
“何事?”裴懿沙哑的声音,问着马夫。
“少爷,外面有个小儿挡道。”
裴懿不耐的说道:“赶走就是了。”
“等一下。”覃歌挑开帘子露出一条缝,探出脑袋瞅了瞅,看见一个叁四岁的孩子躺着,拉着的衣袖担忧的看着裴懿,“他好小啊……”
裴懿默默的看着她,不说话。
“我怕是无法生育,你未来膝下有别的儿女,但那都不是我生的。”覃歌静静的看着裴懿,表情里有一丝难堪,“我也不想面对你和别的女子生的孩子。”
“所以,我可以养他吗?”
马车里,沉默在不断发酵。
裴懿抱着她,轻嗅了她身上的味道,良久对着外面的人说道:“研一,带上这孩子。”
“懿儿真好。”覃歌吧唧亲了一下他的脸。
覃歌依偎着裴懿,她是真的觉得那个孩子可怜,要带上的吗?有,但不完全是。她只是在试探。
果然,对于裴懿而言是不存在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覃歌低着头苦笑了一下,她到底在期待什么。
于裴懿而言,养个人与养个动物没什么差别,她喜欢就好,“大夫都没说姐姐不能生育,姐姐怎么知道无法生育?”
覃歌愣了一下,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那这不是觉得总有一个人不行吧……?既然不是她,呃,她这是在照顾他身为男性的自尊心啊。
“莫非,姐姐觉得我不行?”裴懿弯着嘴角,以手为梳捋着她的头发。
“我没有!我觉得你太行了!”覃歌想也不想直接想从他身上爬下来,但是她现在腿根本没有力气,差点直直摔下去,脸朝地。
腰间的手牢牢搂住了她。
在覃歌以为她被捞回去要再做的时候,裴懿只是抱在怀里,几近乎呢喃的说道:“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拿姐姐怎么办。”
他无法去参透她的真实想法,这种感觉就像你想留住风,可明知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这样的想法真是好笑,她不就在他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