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明明记得,你那时候不是还去接……”
“大郅的跨火盆,理应新郎官扶着,你若真看见了,还能记得吗?”裴懿说的急切,手握着都紧了几分,他敬畏天地,又怎么可能和不爱的人去拜天地。
好像确实站的有点距离,覃歌思索了一下,她确实在拜天地的时候翻身下去了,“这种没有办法证明的事情,我要怎么去相信?”其实相不相信,好像也不重要了。
“你可以问裴棠,我也可以亲自带你看。”裴懿抓着覃歌的手,声音里带着乞求,“但是能不能给我个机会,就算是审判,也有复核啊。”
“你以为你用凤求凰就可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吗?”
“我没有想用凤求凰揭过发生的事情,我是真的在反思自己。”
覃歌几欲张嘴,想说他也有可能作假,但相处的日子里,也觉得他不屑,裴懿有自己的骄傲,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
“裴懿,就算是给你机会了,你证明你没有做,我相信了,可是,这个相信也不是之前完全信任。”覃歌停顿了一下,看着裴懿的脸,表情中不复刚刚的犹豫取而代之的是面对一个认识却又不那么熟悉的样子,“茶凉了可以再添,弦断了可以重续,可是我们都明白不复当年的意思。”
“所以即使你证明你没做,也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是因为,已经不重要了。”覃歌说这话的时候发现本该沉重的内心突然变得轻盈了起来,“我们的问题不是一个点爆发的,而是我不断地靠和你妥协来平衡,我以为我可以靠喜欢你爱你来完美平衡,但是我发现我做不到。”
“我也是人啊,我委曲求全并不能得到我想要的,那我不要了行不行?”说出来好像郁着的气消散了一点。她以为她把这写发泄出来会哭,结果居然除了情绪上有点激动以外并没有。
“对不起。”
“我……”
覃歌正要说什么被裴懿打断了,“可以,听我说完吗?”
覃歌顿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习惯了的表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打断你说话,好像又做了讨厌的事情了。”裴懿自嘲了一句,看着覃歌的眼睛反思地说道:“我一直做着我所认为对你好的事情,处于自我感动不去顾忌你的感受,没有换位思考。”
“当初你是童养媳的时候,我只是想着你年纪到了,给你寻个人家,母亲也是这样想的她都给你准备了嫁妆。”裴懿抓着的手偷偷变成十指紧扣,身体靠近着覃歌声音过于紧绷听着偏尖细,他不知道他说这些话,她会不会直接不听完就走了。“后来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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