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而是怕弄疼她。
耳边哼唧声让裴懿摸不准,放开了唇,“不舒服吗?”
覃歌只是流着眼泪,过于温柔的他,怎么可能不舒服。高潮带走了心里压抑和难受,在看见他隐忍与克制极尽全力去满足她,就好像乌云被吹散有光撒了下来。
见她泪水变得更多,裴懿停了下来,“是涨的不舒服吗?”
覃歌摇着头,绕着裴懿,“要抱。”
他压着下来环着她,听见她极轻的说道:“就想一直抱着……”裴懿尽量放松,让她抱起来不是那么僵硬的他,可花穴吮吸让他根本没办法完全放松,那种停下来的难耐,他额头跳着青筋。
他身上实在太烫到她难以忽视的地步,“你可以动的...”
裴懿深呼吸,“没事。”声音沙哑到像是好几天没有喝水的干燥,胸膛上黏腻着她半干未干的奶水。
他实在憋得难受,调整了一下腿,往里操了点,她像受惊了的兔子绞的全身用力,“呼……”被猛的一夹,裴懿头压着她的颈窝处,热气堆迭往耳里钻,穴肉如同痉挛了一般,蠕动按摩着肉棒。
“姐姐……”他哑着嗓音,亲啄着她的脸颊,开始舔舐带着轻咬她的脖颈,他想说他快控制不住,可当他舔到咸味的泪珠,他僵着身体不敢再动。
“你可以按照你以前的方式……”
“没关系,你舒服就好了。”裴懿见她缓了过来,了了的结束,纤悉的清理着她身体,搂在怀里。
一个完全不在乎场合,动不动就拉着她做爱的人,突然开始节欲,她和钟晚说什么裴懿大男子主义,裴棠觉得她在乎成亲,但自始至终她只是知道裴懿比起爱她,更爱自己。
可这样的他,现在居然在克己。
以前她不是没有蓄意勾引,比如那次风寒,比如后来他来她房间,开始时候自持到最后他放纵的大开大合。
可现在的他,只是把她搂在怀里。
在一刻她突然感觉他对她的爱已经超过了对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