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没有他也没关系,只有在别的异性和他有接触时候,他才能在她眼里多那么点存在感。
他安慰了一下自己,扬起笑容,“可以再陪我一会儿吗?”
“可是再晚点寝室要关门了。”说完这句肉眼可见裴懿的笑容僵在脸上,覃歌呼出一口,挽着他胳膊,“和你过夜,总要回寝室拿东西吧?”
“你平时洗漱用品还是睡衣,我什么都准备好了。”裴懿垂着头看着他们影子,校园里此时并不吵闹,开始趋于安静,虫鸣声让他意识到以前他就一直害怕失去,“我不得不去正视以前限制你,好像是对自己的不自信,总觉得你看过更广阔的天,就不会回到我身边了。”
“即使是现在,我也这样觉得。”
明明知道她从小懂事,在中文的传统意义语境下,懂事意味着听话顺从,以及忍耐和牺牲,所以当初她一直在让着他,可他现在明知道这些,还想要她在自己身边,裴懿陷入了自我厌恶。
覃歌回想着,她后来知道他会自卑,却也没想过自己也是造成的原因,“要结婚吗?”甘愿的被一张纸所束缚,画地为牢。
她实在太随意了,就像散步散着说月亮如何。
“所以,你要我嫁给你吗?”见裴懿没有反应,她又问了一遍。他这种胡闹般的深情,却让她如释重负。
好像浪漫这个词,就应该出现在特定的环境下,要诸多巧合的拼凑抑或是破除许多的困难。
覃歌说这些的时候,并不浪漫,平平无奇的一天,没有惊喜,没有氛围。在普通的校园里,走在普通的路上,普通的夜晚,普通的两个人。
没有鲜花,没有钻戒,没有任何能被人称之为像是求婚该出现的物品。
裴懿倏地抬头,“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我来提吗?”他根本不敢奢求更多了,她愿意和他在一起,他都觉得梦幻泡影,更别说她还愿意嫁给他。
“裴懿。”覃歌很认真的看着他,“没有谁规定什么事情就必须男的做或者女的做,所以你要是真的难受也可以对我掉眼泪的,毕竟你是我的大男孩啊。”虽然他还是一如既往死性不改,但好像她也能接受了。
为了见她做出极端的事情,说不要命就不要,然后本性难移,这样的裴懿真是让她又爱又恨。
“我总是很贪吃,吃到一些奇怪的食物,我喜欢看你拿我没办法,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脾气不算好,死鸭子嘴硬也是常态,我喜欢看你想办法给我台阶,纵容我的时候。”
在茫茫众生里,每个人最后都会尘归尘,但有过片刻温存,就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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