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抬起头,胸膛起伏着,强自忍耐着自己,撑在她上方迷惑地盯着她。
“你不想要?”
她舔舔唇角,反问,“陆醒,你不介意?”
“介意什么?”他笑,目光落在她唇和舌上,眸瞳里的火焰熊熊燃烧,“我不是在做梦吗?为什么要介意?”
“那好,”她的手指穿过他丝缎般光滑的发丝,轻轻抚摸他的脸庞,“你是在做梦,记住,梦里的一切都当不得真。”
她的生命注定要结束在二十五岁,短暂的岁月里,她不介意有这样的一个夜晚。
她其实早就明白,师父让她做一个男偶背后的真正意义,就连陶桃,也一直在暗中推波助澜,只是她一直抗拒着,不想随便与某个男人发生这样亲密的关系。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她们希望她离开的时候,不要有任何一丝遗憾。
她的允许点燃在他四肢百骸间乱窜的渴望,他埋头含住她的唇,找到她的舌尖,密密匝匝地啄吮着,纠缠着,蛰猛地扫过她口中的每一处地方,勾动她细细的喘息和回应。
情欲像是香甜却危险的毒药,又像是娇艳而诱人的罂粟,令人沉迷而无法自拔,甘愿沉沦。
直到肺叶里空气用尽,他才离开她的唇,撑起上身,扯开自己腰间裹缠的轻纱。
他的身体现在在她眼前一览无余了,她看清了他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包括他腿间勃发的性器。
它与她在画上看到的又像又不像,形状相似,但没有画上那样的奇怪和难看,也不丑陋,它笔直而突兀地挺立在他强健的双腿之间,像出鞘的利剑一般利落昂扬,顶部的肌肤紧紧绷着,整体线条流畅饱满,颜色比他身上的肌肤颜色稍稍深一点,与他的整个身体有种奇异的协调之感。
只是……它的尺寸,比她在画上看到的任何一个都要大,蓄满了力量和侵略的气势,让她一瞬间感到深深的恐惧。
可是她再没有了逃避的机会,他再次俯下身来,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接着,温热的唇舌开始密密地舔舐她的肩窝、锁骨。
她身上紧存的一件肚兜被他掀起,他的手抚了上来,盖住了她的一侧胸乳,摩挲着、揉捏着,贪婪地感受她的形状和柔软。
她腰上的酒壶随着衣带的扯开和抛下,骨碌碌地滚落到了角落里,这时塞子荡开,里面的梅花酒散了一地。
带着酒香的梅花芬芳立刻熏染了一室。
他现在一点都不排斥这种带着酒意的花香了。
她的身体和唇舌之间,这种味道更是浓郁,它使他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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