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水,也有她母亲的。她为了许多年前母亲的命运和她自己的命运一道痛哭。
“孟蕤,”他叹息,“你太年轻了,这样对你并不值得。再过几年,你会因为这件事恨我。你只是需要时间。”
她听从了他的建议,远离他去结识他认为更值得的人选,几年间她见识了洛阳飞花似雪,却见识得太迟,最终她仍旧决定做他的妻子。他们之间不纯粹是爱,也并不止是同情或对故人的缅怀,只像是同样的血终会回到同一个地方。他仍然是叫她小麑,她始终令他想起她的母亲。只是后来她既是小麑,也是他的孟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