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去杀他。
絮絮,你喝醉了。
严久月蹭过来,语气里满是歉意:对不起哥哥,我不知道嫂子的酒量……
我摇摇头,转身认真地看着她:我没有喝醉,我武艺高强,不会醉的。
一直到严玄亭将我拖回房间。
我还是重复地告诉他:我没有醉。
严玄亭一边哄着我:嗯,没有醉。
一边替我脱了鞋袜,解了裙子,又拆下头发上的钗环,将我妥妥当当地安置在被子里。
他转身要走,被我勾住腰带,拽回到床上。
然后我开始扒他的衣服。
严玄亭连着咳了好几声,避开我的吻:不行,絮絮,我伤寒未愈,会过了病气给你。
我置若罔闻:可是我难受……
烛影摇晃,他在暧昧昏黄的光下望着我。
到底是叹了口气,将床帐放了下来。
絮絮,不舒服的时候要跟我说,好不好?
那份烟波荡漾的欢愉,被他或轻或重的力道寸寸揉碎,嵌进我的骨血里。
第二天我醒来后,发现我的罗裙揉着严玄亭的衣裳,丢了满地。
太荒唐了。
但严玄亭竟然连这也能夸。
他说:夫人喝醉后热情似火,真是可爱极了。
我停下筷子,认真问他:若我揍你一顿,你是否也会觉得我可爱?
他泰然自若:自然,夫人武艺高强,不同于一般娇弱闺阁女子,当真可爱。
好吧。
是我输了。
用过早膳后,他去上朝,我则回房,打算再睡一觉。
昨夜太过荒唐,何况喝了酒,我有些头疼。
只是刚一进门,我立刻警觉起来。
屋内有人来过。
四下环顾一周,我将目光定在窗边小几上。
一只香炉徐徐冒着白烟。
迷药的气味。
我将一炉香灰倒在窗外,回身时发觉原本香炉的位置上放着一方纸胜。
展开来,上面只写着两个字。
——回府。
自然不可能是严玄亭写的。
沈桐文又犯什么病?
我思考了片刻,发觉我身为正常人,实在无法模拟他的思路,故而放弃。
将纸张揉成一团,投进香炉中烧了个干净。
我没了补觉的兴致,干脆拿起前几日严玄亭一直在看的书,想看看他究竟在看些什么。
之前厨房的蒋大嫂跟我说过,女子若要同丈夫长久和睦,定要跟上对方的步伐。
我虽然识字,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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