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瘾大发:小月儿,我知道,你还在怨我……
我懒得看他,默默走到小皇帝身边去,略略抬高了嗓音:按陈国律法,欠钱不还者,满三载,当清算家财,用以还债,另有余钱,上缴国库。
小皇帝动作一顿,转头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
他挑了挑眉,压低嗓音问我:高阳县主,这是要拿朕当枪使?
皇上总说严玄亭是你肱股之臣,如今肱股之臣被人欠钱不还,家里入不敷出,难道皇上不想管?
小皇帝沉默良久,终于道:高阳县主帮了朕一回,朕也帮你一回。
说罢,当场下旨,让白无遮一月之内把钱还清。
还点了京兆府尹和户部侍郎监督。
白无遮走时,不仅脸色煞白,嘴唇也是白的。
傍晚时分,洞房花烛前,楚慕专程来同我道谢。
我问他:你是谢我替你解决心腹大患,还是谢我帮久月追回了那九万两?
二者皆有。
楚慕说,严久月一早便有商船出海的想法,只是资金流不足,如今有了白无遮还回来的九万两,便能买船进货,行船海外了。
我问他:那你呢?
她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我满足了,回去后把情况汇报给严玄亭。
他笑着在我额头上亲亲:难为你为久月打算。
我认真地瞧着他:她也是我妹妹。
最后一个字刚吐出一半,就被严玄亭的吻堵了回去。
絮絮,你总是让我心动。
这一夜,我已然分不清,究竟是楚慕同严久月的洞房花烛夜,还是我与严玄亭的。
又或者,我与他在一起的每一夜,都像是洞房花烛的初见。
旖旎又长久。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有圣旨在上,白无遮不到半个月就把欠的九万两白银送来了。
据说白家本就不宽裕的产业更是雪上加霜,连白无遮本人都瘦得形销骨立。
钱是楚慕接的,他连严久月的面都没见着。
严久月动作很快,拿到钱的第二天就去买船订货,来年春天,赶着冰雪消融,便带上楚慕出海了。
临走前,楚慕给我把了脉,又换了张药方。
许是最近日子都过得甚好的缘故,他说我恢复的比他想象的要快上许多。
那一日,严玄亭回来时,身后跟着个太监。
我看着有些眼熟,回忆了一下,才发觉是之前给沈桐文宣过旨的崔公公。
崔公公带来了两只猫。
一只白橘花长毛的,一只通体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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