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以往太纵着你了,你如今敢这么和朕说话!朕又没有把你打发到不毛之地,哪一点亏待了你?你不必再说了,踏踏实实留在寝宫,等朕的旨意吧!”言罢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婉婉木然站着,胸膛里都结起了冰。她对南苑王原本是有些好感的,谁知最后被人当成锔碗的石膏,用来修补残局,于是喜欢也变得不喜欢了。
她脸色铁青,铜环和小酉上来搀她,忙着把她安置在南炕上,切切道:“殿下别急,旨意还没下来,万一皇上想明白了,这事就不算数了。”
她慢慢摇头,“要只是闹着玩的,他今儿不会专程到毓德宫来。我也不怕和你们说,把我指给南苑王,我应该高兴才是,上回负了他,这回总算能给他个交代了。可恰恰在这当口,皇上太叫我伤心了,什么一奶同胞,就是这么拿我当人瞧的!”
铜环也没了主意,毕竟金口玉言,又兼南苑王庶福晋怀了身子,皇上是既要女人又要孩子,所以只有坑亲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