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桔也担心底下人反弹,提了工资加了福利,务必让他们的付出有相应的回报,做到‘物有所值’。
韩以桔第一次管这么多人这么大的家,不可避免会有疏漏和瑕疵,但都被詹老爷子及时提出纠正,给予了她许多宝贵的经验,而且老爷子年纪大了,人爱唠叨,通常是说着这呢,一联想一引申,话题便偏了,但老人家丝毫没感觉,说得还倍儿起劲,听得韩以桔是春困异常,昏昏欲睡...
可她不能睡,得听着啊,还得认真听!时不时的附和下,响应下,点点头什么的。
这一幕看得詹老爷子是忍俊不禁,哑然失笑...
这边是家宅安宁子孙和乐,那边的白其善可就没那么好过了,躺在病床上是辗转反侧难以成眠,日子一天天地过,时间也越来越近,他却束手无策,频频揪扯身下的床单出气泄愤,这下可乐坏了那帮小护士,藉着这由头,三天两头地跑来换床单。
白其善对此是烦不胜烦,可老天好像是故意跟他作对,糟心事是一件接一件。
白其善微微蹙了下眉头,片刻恢复,但看着眼前的女人他的心里可就不如面上那么平静了。
时隔几年再见,这个女人仍让他讨厌恨到恶心。
*
事情是这样的:
白其善坚决不撤诉,执意要告官天铭。
说起来这也是官天铭自己罪有应得,你说你要飙车,大晚上找个荒郊野岭人迹罕至的地儿不就行了吗,你还不行,非得找个人来车往的大马路,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凸显你高超的车技以及你卓越的社会地位。
再说了,你也没啥社会地位啊,就一半路冒出来的私生子,但你有个好爸啊,最关键的是,你是你爸唯一的儿子啊!也许说不定你将来还有得知你是你爸唯一的孩子的那一天呢。未来的事谁又说得准呢。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你现在的事儿,可不小啊。
但耐不住你有个好老爸啊,官老爷子刚有了儿子,还没稀罕够呢,哪舍得让他蹲监狱啊,不舍得可事主又不松口,他能怎么办?
找更能耐的呗!反正他儿子不能坐牢。
官老爷子一寻思,厚着脸皮找到了白家,为什么是去白家找白太太而不是去公司找白先生?
两个词---怕老婆,私生子。
到了白家,他非但没遭到想象中的刁难,反而受到了白太太的热情招待,虽觉有鬼,但除了这条路也没什么别的方法了,且听且看吧。
果然,他一说出口,白太太便迟疑不语了,可又没开口拒绝。
以她的‘威名远扬’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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