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何没有受到任何处罚。
这是虞钦难得同宴云何说这么长的话,虽然字字句句,皆不中听。
宴云何是收拾了一番,才来虞府蹲人。
额上伤口需覆着绷带,看着有失颜面,他便令府中大夫将红布收成窄窄一束,盖在伤处充当绷带,乍眼一看,还以为那是装饰性的抹额。
不仅如此,宴大人一身锦袍,腰佩美玉,连靴子都镶金绣银,通身金贵,半点看不出白日在宫中的狼狈。
若不是手持火铳,瞧着像是哪家私会情人的贵公子,打扮得这般骚包。
在虞钦打量他的同时,宴云何以火铳轻击掌心,也在打量虞钦。
锦衣卫早该散值,为何虞钦这个时辰才归家。
忽地他瞳孔微缩,伸手要抓住对方衣领,却被指挥使大人一掌挥开。
动作间,那正红官袍的衣襟便松了些许,白色的里衣上,显出一抹同官袍极为相似的胭红。
第六章
那抹一抹胭红相当刺目,是女子所用的唇脂。
现实远比想象更令人冲击,哪怕他心里早有准备,却依然在眼见为实后,倍感心烦意乱。
虞钦只觉得他无礼,金刀一挥,险些割断宴云何一截袖子。
不经大脑思考,话语脱口而出,宴云何道:“虞大人好福气,”
顺着他的目光,虞钦略一垂首,便能看见那中衣上的痕迹。
宴云何瞥向地上那碗还未吃完,便已打翻的素面:“太后怎么不留你一同用膳?”
虞钦抬手理了理自己的领口,苍白无血色的指腹按着口脂的位置,愈发令人刺目。
“若你无事可做,不妨回营里继续喝酒。”虞钦利落地收刀回鞘,冷声道。
二人言语间,竟是连大人这般假装客气的称呼都懒得说了。
宴云何皮笑肉不笑道:“今日之事,来日必当奉还。”
虞钦笑意同样不达眼底:“恭候大驾。”
……
翌日宴云何便前往大理寺,成景帝不可能无缘无故叫他来查一个工部侍郎的案子,还需动用到皇城司,想来这案子定不简单。
虽说抄录案件的主簿已死,但卷宗仍留在大理寺。
宴云何一边排查卷宗,一边令皇城司将赵祥失踪前去过的所有地方,包括府中一切详细,连夜壶有几个都要给他查得一清二楚。
宴云何在忙碌,虞钦也并不清闲。
弹劾宴云何军中饮酒的御使,被人告发滥用职权,遭到罢免,永不录用。
为锦衣卫传递消息的暗探也在营中被人打折双腿,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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