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小李广)说过,老身在此谢谢大人!”郑氏拖着虚弱的身体弯下腰,潘美急忙双手拖起她,说道:“老夫人不必掬礼,这些都是下官应该做的,俗话说得好,母以子贵,我们这些老骨头是该到了享享小辈的清福了。”郑氏似懂非懂地抬起头:“大人说得是小犬?”
“正是,不瞒您说,令郎如今是今非昔比了,下官接您回来也是受他所托,可见令郎对您是一片孝心啊。”
“概儿?他……他怎么了?”郑氏情绪有些激动,质疑地轻咳几声,问道:“大人有话不防直说,是不是犬子又在外面闯什么惹了?哎,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一天到晚在外面惹祸。”潘美咯咯地笑了起来,说:“老夫人误会了,令郎这次非但没有闯祸,反而成了我们大宋的大英雄。”
“英雄?呵呵,大人一定是在说笑吧,老身一手把他带大,岂能不知他的秉性,他压根就不是那块料。”
“莫非您老是不相信下官?”
“不不不,老身不是这个意思。”郑氏连忙摇头:“只是老身太了解我的儿子了,他……哎……”她的声音有些低沉,眼角处淌着泪花,看得出来,她的内心充满了抱怨和无奈,潘美纳闷地看着她,半晌后,郑氏抽泣地说:“老身这辈子愧对他那死去的爹。”
面对郑氏的‘跑题’,潘美倍感吃惊,而门外的樊若水半天也摸不着头脑,郑氏停止哭泣,接着说道:“概儿从小就没爹,这二十多年来,老身一个人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把他拉扯大,本想给他找一房媳妇早点成个家,可谁知道他太不争气,成天与一些市井之徒混在一起,有一次他们合伙去偷邻村张员外家的水牛,结果被发现,在与对方家丁的争打过程中,一不小心伤及……,哎!”
郑氏一声长叹,似乎没有说下去的意思,潘美通过她的眼神意识到,苏概为此付出了男人最宝贵的东西,“原来苏概是个太监。”樊若水猛然大惊,差点叫出声来。
“大夫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生儿育女了。”郑氏伤心的抹着眼角的泪花,潘美怜悯地摇摇头,安慰道:“老夫人不要伤心难过了,下官干脆和您直说了吧,令郎如今是大唐的附马爷,所以说,您老以后的苦日子也算到头了。”
“什么?大人,您说什么?老身没听错吧?”郑氏俯耳上前惊呼道:“这怎么可能?他现在只不过是个……”她刚要往下说,潘美立即用手捂着她的嘴,随即走出来把门掩得严严实实的,樊若水吓得赶紧扭头离去,因此没能听到接下来的谈话。
听完樊若水的叙述,二人顿时如梦初醒,小李广有点遗憾,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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