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寂静的幽谷,停了下来。
不消半柱香的工夫,车厢几不可察的往下沉了沉,靠着车壁闭眼小憩的誉王眼也不抬,“查得如何了?”
那声音低沉冷冽,一如声音的主人,此时的他仿佛撕去了那张清隽温润的假面,露出里头冰冷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内在来。
马车里不知何时跪了一人,那人恭敬地将手中物呈上,“王爷命属下查的事,都在里头了。”
誉王这才懒懒睁开眼,接过那封薄薄的信笺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