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合。”
喻淮旭也是一笑,他自然不知道,这话就是前世的他自己说的,他的这位老师虽是年轻,但却是眼界开阔,不拘泥于一隅之人,他自他身上的学到的,足以受益一生。
虽觉得这位小殿下年岁小,不一定全然听得懂,但裴泯还是极耐心地逐字逐句同他讲授解释这本书上所道。
待讲解了小半个时辰,喻淮旭无意问了一嘴,“老师今日怎的迟了那么久才来?”
提及此事,裴泯面上显露出几分喜色,他高兴地笑道:“不瞒殿下,昨夜内子临产,直到今日一早才为微臣诞下一女,微臣放心不下,下了早朝匆匆回去看了一眼,这才来迟了。”
他这位老师有个女儿的事儿,喻淮旭自然知晓,前世因发妻早逝,他也再未续弦,有且只有这一个女儿,一直视若珍宝。
这位裴姑娘也确实不负他的期望,小小年纪就成了京城有名的才女。
那位裴姑娘的闺名叫什么来着?
喻淮旭一时想不起来,稍一仔细想,竟有一张模糊的少女容颜在脑中闪过。
他头疼地厉害,蹙了蹙眉,装作无意般问道:“那老师给令爱取名了吗?”
“回殿下,一早便是取好的。”裴泯答,“微臣和内子也无大的期望,只愿她往后成为一个温文尔雅,玉洁冰清的女子,故为她取名为裴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