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话他说不出口。
他临时想了个借口:“没事,就是你那车的后门上刮了一道,你记得去4s店喷漆。”
余殊点头:“嗯。”
她轻轻吐了口气,踏进了民政局的大门。
离婚手续很简单,工作人员将离婚证分别递给他们,这段婚姻就此画上句点。余殊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也不是伤心,也不是解脱,最后她终于品了出来,是空虚。一眼望去,茫茫世界好像跟她再无关系,因为她连最后的亲人也没有了。
两人的车停在路边,余殊冲乔晋渊点点头,正准备走,后者叫她:“小师妹。”
余殊:“嗯?”
乔晋渊突然上前抱住她。余殊被箍得有点疼,不过并没有推开他。乔晋渊抱了很久很久,这才放开,轻声说:“保重。”
余殊:“你也是。”
两人各自上了自己的车,原本最亲密的人,就此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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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点,正处在深度睡眠状态的陆天青接到了乔晋渊的电话,没好气地说道:“乔董,您可真是吸血的资本家,这个点打电话是有什么指示?”
乔晋渊劈头盖脸说道:“我离婚了。”
陆天青卧槽了一声,还没想好如何开口,对面便传来哗啦啦玻璃瓶倒地的声音,他问道:“晋渊,你喝酒了?”
乔晋渊没有回答,自顾自说道:“以往每次回到家,都能看到她的身影,她会坐在沙发上等我,还会给我做饭。可是我以后在家里再也看不到她了,怎么办啊?我好想她。我反悔了,我不想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