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从此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想与你扯上半点关系。”林曦抬眸,看了看晴空万里的天。忽而止步,目光鄙夷不屑的转向沉以安,冷冷道:“只要和你在一个户口本里一刻,我都觉得晦气!”
沉以安不愿与她争执,也没有说话。
下到台阶尽头,林曦垂眸说道:“在女儿面前,我们都各自留几分体面,别把事情闹得太难堪,明白吗?”
这话听了倒有些意思,沉以安目光惊奇的看向林曦。只要她不与他吵就行,如此甚好。
即使不说,他也会尽力维持表面的和谐,因为不想让女儿感到为难。
谁知林曦又接着讽刺道:“我口才不如你,若论挑拨人心的能力,必是要甘拜下风的。”
“当然,也免得你借此在女儿面前跟条哈巴狗似的,摇尾乞怜,惺惺作态,令人恶心!到时候,她一心疼你,我这个做母亲的,反倒要成了拆散你们的恶人了。”
沉以安微微看了她一眼,说道:“不能容人者无亲,无亲者尽人。”
意思是说,不能容人的人没有亲近,没有亲近的人也就为人们所弃绝。
林曦当然听得出他意有所指,依稀记得这句话似是出自《庄子》。
她不以为然,故作惊讶状的讥讽说:“当年h大哲学系的才子,读了那么多书,就等着今天,用到这个份上了吧?”
沉以安听了微有愧色,于是颔首垂眸,默然不语。
见了他这个样子,林曦不禁轻蔑一笑,嘲讽说:“你这么厚颜无耻的一个人,被骂几句,就受不了了?”
随即,她收敛了笑,神色又变得冷漠下来,痛斥他道:“你要是还知一点廉耻,现在就该去死!”
“去死!知道吗?”
说完,她迅速上了车,重重的一关车门,扬长而去。
他面色波澜不惊,依旧无一丝愠怒。
……
他们都一致默契,谁也没提,如果这件事情宣扬出去会如何?
因为不仅关乎到行事利益,更关乎到女儿的清誉,非同小可。
晚上,林曦在办公室里加班,不禁又想起了沉以安和女儿的事。坐愁行叹间,也反复衡量着其中的利害。思来想去,为做长远打算,她已提交了离职申请,还是早日远离是非为好。
父女之间所谓的爱情,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会引爆。他们呢?为了爱情“死得其所”。而第一个被炸伤的人,必然是她。
她也得为将来做打算啊!
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那倒也罢了。这件事情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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