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必然。
而这份必然却是始于一场无心的玩笑话,连我自己都无法想像会成为如此刻骨铭心故事开头的玩笑话。
「欸?你怎么可以一个人跑来这里偷懒呢?」
一道熟悉不过的女生嗓音突然从我耳边传来,虽然此时的我正陷入回忆漩涡,但没有因不请自来的她的叫唤而坐起身,或许是她的声音在我耳中已经是再不过的日常点滴,就如同每年总会回到我房间窗檯外侧一角,再次前来筑巢不知名的候鸟,一切是如此理所当然又习以为常,突然不见反而令人掛念。
「笨蛋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