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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再变一个我看看。”
黑子又给他变了一个,两个人分别按顺序抓三张牌,可每次抓完后,黑子手里却总是四张牌比孙临江多一张,连续三次都是,就在孙临江的眼皮底下,可他就是看不出来。把孙临江看得心痒,吵着要学一招。
“你以为那么好学啊,那些手法即使我告诉你,你也做不出来,这需要基本功的。”黑子对孙临江说:“这样吧,我先教你洗牌切牌的基本功吧。”说完,黑子便把另一副牌拆开给孙临江,一人一副,开始教孙临江如何洗牌,过牌,走牌,如何单手洗牌切牌,切牌,如何洗牌时保持几张不变顺序,又如何切了牌和没切一样,这边黑子做过示范,那边孙临江照着做,果然,知道别人是怎么做的,自己再做仍然是很笨拙,但孙临江似乎并不气馁,对黑子的打击挖苦也不在乎,练的很是认真。黑子也不白打击他,关键时刻对他的错误手法指导一下,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孙临江练得正起劲的时候,小白和田鸡推门进来,叫黑子哥。对孙临江视而不见。
“喔,都到吃饭时间了,走吧,一起去吃午饭。”
“黑子哥,要是再到桃源,我可不去啊。”
黑子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放心,今天没有小姐,就咱弟兄四个增加感情。”
还是黑子开车,四人仍在桃源夜总会里吃饭,席间都不谈过去的监视生活,只谈如今的兄弟感情。谈笑间,一斤半五粮液己经下去了,黑子发现孙临江还是谈笑风生,思路清醒得很,想要他多喝一杯都得浪费二两唾沫星子,他很清楚自己这两个兄弟的酒量,再喝下去先醉的肯定是这两个家伙。便说就这样吧,大家都喝好了,然后黑子一面擦着油嘴,一面说:“走吧,咱们去炸金花”小白和田鸡立刻附和,孙临江说你们玩吧,我就不去了。
小白和田鸡冲着孙临江坏坏地笑,小白问道:“小孙同学,是不是要找哪个相好的?”
黑子对孙临江说:“没事,我帮你去换筹码,输的赢的都算我的,就图个乐,不要扫弟兄们的兴。”
孙临江只看别人玩过,从来没真实和人玩过,但想到一个人回去确实也没啥意思,又不要自己掏钱,不玩白不玩,借着一点点酒劲“好,去哪玩?”,
“不用出门,就在咱桃源里就能玩。”黑子颇为自豪地说。随后又压低声音:“就咱自己知道就行了,出去就不要说了。”
原来这夜总会里虽对外不经营博彩,但对一些固定可靠的客户仍提供一些赌博服务,使他们的娱乐更加丰富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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