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你这不孝女,既如此跟军参讲话。”那里的三王又火冒三丈了。
吴花花懒的理睬他,个顶个的都把她当作傻子么?心中有些个不胜其烦了,却形势比人强,不得不忍着,仍旧淡淡的说:
“军参,看到没,我仅是不令你参礼,就已然他人吼骂了,倘若我令你参礼,我岂非大逆不道了么?”
左丘明眼眸中流光闪动:“县主言重了,赔不是是左丘明甘心情愿的,旁人当然不会说啥!”
“噢?好罢,即便像军参讲的那样,军参真心诚意的赔完不是,行完礼,那以后呢?”吴花花问。
以后?左丘明又一怔,一时当中还真不晓得怎么回复。
“军参不晓得怎么回复,那我来说罢,全朝的传奇给我一个污名昭彰的小女子参礼赔不是,不论我对或不对,我玷污了他们心目中的神明,即是我的错,我便该死亡葬身之地,倘若军参参礼以后,我不接纳,那还不若死了干脆,可我接纳了,以后又会如何呢?
军参的徒儿会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感念军参的爱徒之心,满心委曲的跟我这他瞧不上眼的发妻圆房,而后呢?他能继续专宠他的宠妾,为脸面为啥规矩,不时的来我这儿应卯敷衍一下。
如此,便皆大欢喜了?
可是,谁可以想起我莞贞的心?
我莞贞,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个玩意儿!
你中山王既然不爱我,瞧不上我,那我自求和离不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