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佬。”
刚过去没多久的战争,小村庄作为两国的交界没能躲过,至今仍残留着不知道多少地雷。
贺向国笑了笑:“是啊,的确该死。”
如果不是固定的巡逻路线换做任何一个地方,连长,包括他在内的任何人大概都是这个想法。
然而反过来说,真要村民做的手脚或者参与,老头自然会否认。
在来之前,贺向国有种侥幸心理。
先不说国家对黑国的大恩,就说连队,因为距离太近,对村庄能帮的就帮,大家无亲无故不是一个国家,比如老头有次崴了脚,还是他背回来的呢。
以心换心,他认为,村民或许受了某种威胁,即使不敢说也会给予点暗示提醒。
然而没有。
包括那位黑国女人。
实心眼的人,有时候内心伤害大于身体,后者疼几天就没事,会愈合,前者,痛在心里无声无息没有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