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像一排排无惧风雨的树, 他们能感觉到, 连长生大气了。
梁汝莲保持敬礼大声道:“报告连长, 是我想当狙击手,逼迫王排长让我假扮小不点。”
“没有逼迫,我自愿的,因为她.......”王学工面色严峻站出来,敬礼汇报,差点说出实情,“她,她是个打枪的好苗子。”
贺向国不嫌事大站出来凑热闹:“报告连长,我也有错,我早发现了没及时阻止。”
三人一人一句,干脆利索把事情交待了个清清楚楚。
林新军没搭理排长两人组,目光在梁汝莲身上转了几圈,轻轻笑了:“一个女人想当狙击手,你知道狙击手是什么吗?”
梁汝莲听出他语气中的轻蔑,有些不乐意,大声回击:“连长,我可以理解成你看不起女人吗?”
“好大的帽子,是不是下一步要告诉我,领导人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说完这句,林新居忽然毫无预兆爆发了,“你把军队当你家吗?把选拔赛当游戏吗?”
后面的两句,声音之大,把刚落下的鸟重新惊的再次飞起盘旋,有一只大概是头鸟的,气愤的飞到附近拉了朵粑粑表示抗议。
“报告连长,我没有。”梁汝莲大声否认,可惜嗓门比不上,她试图给对方讲道理,“违反纪律,我接受任何惩罚,但连长,我刚才的成绩,应该足以获得参加培训的一个名额,请您批准。”
处罚和成绩,一码归一码。
这个说法获得大部分士兵无言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