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本来可以留在部队,最后一次演练混进来个捣乱的,本来不关他的事,他为了保护别人,手在那次手受了伤,还是我亲自帮他缝的。”
温锦摸着左手虎口,“这里,当时划得很深,流了很多血,缝了十一针。楚航就是个典型的滥好人,没有距离。”
郁少池下意识摸着自己的左手虎口,“还有什么?关于他的。”
“嗯?”
郁少池恢复平静,“我的意思是,关于你丈夫,除了出轨,赌博还有什么其他罪行?”
温锦以为他问得是杨楚航,可能受她老公出轨男人的影响,几乎瞬间就想歪了。现在听他这么一解释,觉得自己多少有些小家子气,脸不自觉又红了几分。
“他会语言暴力,我挺害怕和他交流的。”
“没事,别再见他就行了。”
温锦摇头,无奈道:“他醉了很缠人,现在分着居都这样,今后离了婚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就想办法让他缠不着你。”郁少池低眉兀自道:“六个月太慢了。”
“什么?”
郁少池笑笑,“没什么,让法律制裁他,他应该为自己的罪行买单,法治社会,怎么能让施暴者逍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