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贴擦着衣服疼。”
闻言,杨楚航的脸瞬时涨红,尴尬地咳了咳。
这是那晚以后,他们第一次清醒着谈论这件事,杨楚航并没有做好面对的准备,也不太愿意承认癫狂的那个人是自己,“忘了,我喝醉都忘了。”
郁少池看他一眼,若有所思点头。他明白。又怎么会忘,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创可贴被衣服捂湿了呈现深褐色,杨楚航左思右想还是去护士那要了创可贴帮他换。
揭开时确实有破皮,也肿得发红...
“上点药,可以吗?”
郁少池非常配合地点头。
消毒时,他整个眉头皱起,捏着床单的手收紧了两次。杨楚航知道他疼,可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不消毒,感染了好不了。
郁少池终于没忍住闷哼出声,觉得不合适连忙咬住了唇。
杨楚航不爱听他这种声音,不然那晚为什么宁愿亲他来堵住嘴,也不愿听到一点声音。
他看着杨楚航细心撕开创可贴帮自己贴上,心里才好受些。
现在的距离刚刚好,只要杨楚航不排斥,还愿意帮他,照顾他,这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