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百度里狂敲几百种可能性。
叶寅也不例外,体温上涨0.1,立刻检索了一堆“如何分辨是普通发烧还是新冠”的内容。
他和滕枝刚刚开始耶,他还是热恋期男孩耶,滕枝说“他们的时间还有好长好长”耶……
“自我隔离”在家的老男人边咳嗽边流马尿(*哭泣),又是吃药又是物理降温,直到体温稳定了才定下心神。
特殊时期要出一趟门可不容易,叶寅没法想滕枝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做了多少事,一颗心被熬煮得估计比粥水都要来得绵软,巴不得滕枝能把他一口一口吃掉。
“哎呀,我还没洗手洗脸……”男人的下巴有新长出来的胡茬,滕枝被他蹭得又痒又麻,小声抗议。
同时间又觉得这个拥抱好温暖,熨得她好舒服,本以为是男人的体温本来就比她高,等到额头抵着额头,才发现确实比平时的温度要高一点。
滕枝眉心拧起,摸他额头探温:“多久前测温的啊?”
叶寅还在蹭她手心,跟讨顺毛的狗子一样:“就早上起来嘘嘘的时候,我测温之后不还给你发微信了?哦,那时候你就在路上了对不对?”
滕枝搭的是最早那班高铁,点点头说:“我本来还在担心会不会临时停运,后面有好多班次都被取消了。”
虽然滕枝感觉叶寅温烫,但测了温其实也就37度,温度降下来了,没蔫了吧唧提不起精神,就是嗓子还有些哑。
滕枝想先洗个澡,好把全身衣服换了,叶寅一开始假正经地没跟进去,中途才想去偷开浴室门,结果发现门被反锁。
咬得后槽牙发酸,等滕枝洗完澡出来,叶寅酸溜溜地问:“干嘛锁门啊?”
滕枝擦着头发,斜睨他:“那你怎么知道我锁门?”
她走进厨房,取一口锅,将山长水远带来的干贝瑶柱香粥倒进去加热,嘴里念叨着:“听闻有男的痊愈了,‘那里’短了好几公分耶,还有硬不起来的……还好你只是普通发烧……”
“怎么?‘硬不起来’这件事还过不去是吧?”叶寅硬着脖子说,“我就算真短了几公分,也比别人强。”
他就站在滕枝身后,一手环她腰,一手握着她的手,黏黏糊糊地搅着那黏黏糊糊的粥。
仿佛滕枝一来,他就成了一只没骨头的棉花挂件,只想挂在滕枝身上,哪儿都不去了。
就这么一直呆在家里就挺好。
听着他越说越离谱,滕枝咯咯声笑得肩膀发颤。
叶寅垂眸,这人儿穿一件墨绿色的薄羊毛衫,款式看似宽松,但柔软的料子衬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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