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斜对面的小巷里有几个人在偷偷伸头观望。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背着生病的老母, 身边还跟着两个妹妹,对二弟说:“你没听街坊那几个叔伯婶子说, 这医馆是藏狐狸精和黑熊精的黑店, 就算是不要钱也不能去,咱们背着娘去西街那家医馆瞧病去吧。”
孙二郎对大哥指了那边排队的人:“那边不是二堂叔和刘大婶, 他们都在排着队呢,要是真怕他们为什么会来。”
“再说了, 咱们也在这看了有小半个上午了, 之前的那些病人不也都是看完病就能走的, 也没有人挨打挨骂被抓起来。所以, 外面人传的话不见得对, 人家善德医馆也许真是大善人家开出来用来行善的呢。”
孙大郎望着那边,眼神还是很忌惮,他叹了口气:“我昨儿发了工钱,能够看病的,还是别去这里了。”
孙二郎继续劝大哥:“看病是够了,可不够给娘抓药的啊。还有咱们一家的口粮,现在家里可没有半点存粮了。”
孙大郎看着两个瘦弱的妹妹,也实在是不忍心。这时,他背着的母亲从昏迷中转醒,听了两个儿子的话,有气无力地说:“就去这家看,咱们家还怕什么啊,命也不值多少钱,倒是穷病最可怕。”
做母亲的拍了板,一家五口走到队伍的末尾站好。
孙二郎垫着脚看着前面治病的情况,又听前面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话,知道了最西边坐着的女郎中就是昨儿打人最狠的那个,所以她前面排队看病的人最少。
听完这话,机灵的孙二郎就拉着哥哥妹妹往最东头的排尾站。
等了有小半个时辰,终于快轮到孙家人了,这时一个管事的大汉指着他们,让他们去最西边的队伍去,那边人少。
孙二郎想拒绝,可看那壮汉的身高肩宽,也不敢说话,只能听人家调遣。
最西边坐着的女医就是昨天边打人边讲解打人技巧的活泼女郎。
她本名叫赵旺娣,是凌河村赵里正的远方堂孙女,今年才十六岁,在族学里表现良好,学习用功,名列前茅,比家里一起过去读书的哥哥弟弟都厉害,每次考试都能得到奖学金。
现在毕业工作了,她在女医里也是学得最好的,每月赚得也比家里兄弟都高出一倍。
赵旺娣是个有主意的人,现在读了书从村里出来了,她也不愿再受家里人的约束,把她每月的工钱都死死攥在手心里,存到主家那里,等用时再支取。
还有就是她的名字也按照自己的心意给改了。她读了书,懂了许多知识,也不愿叫个作践自己的名儿。
她很喜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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