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腕带都被汗水浸透了,额发半湿,他把脚踩在下一级台阶上,扬手接了体院学长递过来的一瓶未开封的水。
“谢谢。”他说。
“学弟是交换生?”学长问,“哪里的。”
方砚唯报了个学校的名字。
路执把毛巾扔到了他头上。
他抬手抓了毛巾,胡乱擦了擦自己湿掉的头发,把头发揉得翘起了几根。
“渴?”路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