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等水温了,打一遍肥皂,再加上药粉,继续浸泡。
家里的肥皂就半块,希望能支持到打完这场“攻坚战”。
她家这块肥皂还是娘家给的,是她二哥偷么去县城卖鱼,然后人家为了少掏钱,给了两张肥皂票。
她得了一张。
这半块肥皂用了一年多了,因为不舍得用,所以特别禁用。
林小红决定年底去县城的时候,看能不能再弄到一张肥皂票。
要不然只靠水洗、手搓加草木灰,很难将衣物洗干净。
浸泡被单需要时间,这个时间也不能干待着。
林小红和三个孩子一起收拾棉花。
按照她的理解,被子应该包括最里边的棉花,然后是一套里衬,最后加一套被罩,这样才完整。
洗被子的时候,拆下被罩就可以了。
可是如今布匹珍贵,一床被往往是好几块布拼凑出来的,更不可能还弄被罩,太费布了。
这就导致了,被单儿一拆里头就是直接棉花了。
不过为了怕棉花乱跑,也是行线的。
她们娘四个现在就是要拆线。
之所以这么做,是要将棉花规整一下,将那些都成黄色一股尿骚味儿的棉花掏出来。
至于清洗是不可以的,棉花是不能水洗的,会打结块儿,严重影响保暖。
再说这些尿液已经完全深入到棉花里了,就是洗也洗不干净。
林小红指着最黄的那块,逗弄三个崽崽,“你们说说这是谁尿的,还知道逮一块尿呢。”
李江小脸跟红苹果一样,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不是我,我都是大孩子了。”
李溪抿嘴,绷着小脸,“我不尿床。”
李河瞅瞅大哥,又看看二姐,也跟着摇头,“不!…不!”
林小红掐了下小儿子的小脸蛋,“全家现在就你嫌疑最大。”
李江直接扑到林小红怀里,把小脸藏的严严实实的,这是知道羞了。
林小红也不逗他了。
开始掏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