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说这个话,高大的身躯颤抖几下,抱着她的力量加大,“对不起……甜甜……。”
他的头埋在阮甜的肩颈,这个姿势的他脆弱的像个孩子,“别说这句话……好不好。”
他低低的嗓音又哑又小,阮甜感觉有水滴在自己的皮肤上,她小声的问:“哥哥,你哭了吗。”
宫斯年抬起头。
阮甜这才发现,几日不见的哥哥,总是穿着正装,冷峻漠然的哥哥,穿着睡衣,神色困倦,眼下青紫,含着泪,连嘴唇都有了一圈胡茬。
她伸出手抚摸胡茬,小声呢喃,“哥哥……。”
宫斯年直视她的眼,“别说这句话。”
她点头,撇着嘴,“我,我说的是气话,我只是想见你,说着玩的。”
……
酒店的大床上人影交迭,宫斯年吻得又急又凶,阮甜白嫩的手臂攀附上他健壮的背脊,台灯一点昏黄的灯光,打在男人蜜色的皮肤上,宛如给他镀了一层光。
“嗯……哥哥……”阮甜被吻的缺氧,宫斯年终于松开她,眼神裹挟着翻腾的欲望,幽深汹涌,让她不敢对视。
肌肤摩擦攀升的热量,另两人喘息,阮甜小巧的乳尖挺立,抵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红果划出战栗的快感,她忍不住夹住男人的腰。
早已经泛滥的花穴滴着香甜的汁水,挤压竖立在男人腹部的巨擎,她眼里似乎有钩子,对着男人撒娇,“嗯……哥哥好大……”
清醒着做爱让宫斯年灵魂都在发抖,他听见这句话一声不吭,耳尖晕红,埋在女孩锁骨处舔舐。
好甜……好软……贴着他的身子像没有骨头,却又缠的那么紧,小手不老实的摸他的奶头。
“嗯啊……哥哥的腹肌好硬……嗯啊……奶头还是涩情的粉色,哥哥……嗯啊……你是不是还是处男……嗯啊……疼!”
阮甜一发骚就什么都忘了,什么话都不过脑子往外冒。
她说出处男的时候被男人狠狠咬了一口锁骨,宫斯年还是不说话,手掌抓住她纤细的脚腕,架在自己的肩上。
“啊啊……!”这个姿势,贴着鸡巴摩擦的骚穴被迫露出细缝逼口,肥嫩的阴唇吐出淫水,龟头刚好滑进去一点。
爽的她大腿轻颤,男人将尺寸惊人的鸡巴对准骚穴,已经忍到了极致,龟头的一点快感都让他咬牙切齿。
臀部顶动,一寸寸挤入狭小的甬道,阮甜收紧下腹调整呼吸,努力吞下她,却让嫩肉没有章法的蠕动。
像数万张小嘴同时箍紧鸡巴的每一处青筋,沟壑舔舐,宫斯年倒吸一口凉气俯下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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