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但就此放过他们也不舒坦,相较而言,反而是吕康更适合接受她的报复手段——虽然吕霜一开始并不打算从堂哥下手。
这样看来他更像吕家推出来的替罪羊了。
拿吕康撒气正合了那家人的心意,但和他做夫妻?不说是不是同样正中吕家下怀,吕霜也不知道怎么做夫妻。
婚辞里的佳偶天成与琴瑟和鸣全是难以理解的笑话,吕霜只见过村里人夫妻过日子,顶着男尊女卑那一套,实在没意思极了。
哪怕真的和吕康做鬼夫妻,吕霜肯定也是要堂哥伺候她的——可怎么磋磨这个清高的闷葫芦,吕霜也不知道。
毕竟死人又不用像以前那样干活。
稚嫩的姑娘眼珠子转了一圈,露出一个充满恶意却又显得调皮的笑意。
吕康也发现了,吕霜化鬼后显得比生前要“天真”许多。
不知道是因为挣脱了生前的种种束缚,还是变成厉鬼的魂魄会脱去人性,吕霜剥离了生前的冷淡与隐忍,被迫成熟和愤世嫉俗的性子转化成随心所欲的喜怒无常,反倒越来越像一个孩子。
有种天然的残忍。
却生动。
吕霜可不管吕康在想些什么,她现在只管自己高兴。
幼小的新娘飘进刚刚接纳她的祠堂,吕霜毫不客气地坐到牌位的供桌上,晃悠的足让裙摆荡出涟漪,“要不你先跪着给我捶腿吧。”
高高瘦瘦的少年直挺挺跪在她脚边,吕家向来被捧着护着的金贵男娃现在也只能老实被她使唤,吕霜很难不觉得痛快,却也只有一点点——毕竟如今只有她能看见吕康被作践的样子,膈应不到那家人,而这家伙又不给她反应。
……不,他还是有点反应的。
吕霜拿脚踩过堂哥的胸膛,绣花鞋尖尖的头抵住少年没了心跳的部位,她看到堂哥耳根子发红。
香烛的气味萦绕在鼻息,吕霜又笑了。
……
摆过尸体的祠堂内烟雾缭绕,线香纠缠的味道盖不住腐臭的气息,就像祖宗们高悬的牌位拦不住荒唐的小辈。
空荡无一人的环境,橙黄色的余晖在幽暗的祠堂拉出歪斜的倒影,很像吕霜落水死亡的那个傍晚。
崭新的新娘喜服,还是被她不断滴水的头发打湿了,红色嫁衣贴在少女玲珑的身段上,像一颗青涩的果子。
烧来的纸嫁衣只是看得过去,没有配上内层的绸裤和单衣,于是吕霜只是稍微抬腿,裙摆便遮不住下面的肌肤。
吕霜并不在意吕康看去多少,却很在意他看到自己小腿后的表现。
对厉鬼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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