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虫,这么孤零零的一只,实在是有些蹊跷,可我再问别的,爷爷说就坚决闭口不说了。
韩叔抱着小宝走了之后,爷爷就是愁眉不展,我隐约中就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于是就问爷爷,小宝会不会出事?
爷爷当时一脸的凝重的告诉我,富贵在天,听天由命。小宝要是能顺利的擦骨进金,或许就没有什么事了。但是现在这一变数,也是始料不及的,也是命中注定吧,恐怕顶多还有二十年的命数。如果小宝他福大命大造化大,能挺过二十年,也就没有什么事了。
现在回头再看,一切都让爷爷当年给言中了。
等韩叔抱着小宝走远了以后,爷爷仰天长叹了一口气,左手抄起装有骨骸的金斗,右手按在斗盖上,让胡子帮着拿上装着陪葬品的坛子和箱子,小心的向前边刚挖好的墓坑走去。
韩叔在家安顿好小宝后,直接就开始张罗着做菜做饭了。
天刚有些擦黑时,小宝就醒了过来,并没有什么不适,只是眼睛有点发直,似乎还没有从当时的那种惊吓中缓过神来。但是奇怪的是,已经不再发烧了,这个到底是不是与“擦骨拾金”有关,现在我也说不清楚。
农村就是这样,有什么事,乡亲们一起帮忙,不用给什么工钱,最后供一顿饭就行。
韩叔特意杀了两只鸡,炖了一大锅肉,香气扑鼻。闻着就流口水,看着大牙直抽鼻子那样,我还想笑话大牙,不成想,一张嘴,自己的哈喇子先流出一串,被大牙反过来一阵取笑,当时很是没有面子。
那时是冬天,农村到了冬天也没有什么菜,都是白菜、土豆或是自家腌的酸菜,所以杀小鸡也成了当时在农村待客的最高级别的待遇。平时家家都是老三样,也沾不着荤腥,都馋得要命。
所有帮忙的人都在韩叔家吃饭,当然左邻右舍的邻居也都请了过来,坐了足足有三桌子。爷爷、村长、小宝他舅舅,再加上韩叔等几个人坐了一桌,算是主桌吧。别的挖坑填土的那些人坐了另外两桌。在农村,一般妇女是不入席的,小孩子也一样,只能站在屋外的灶台边上吃一口,好在肉还有,可以放开了吃。
韩叔是老实巴交地地道道的农村人,也不会说啥话,只是一个劲的给倒酒,劝大伙喝酒,不大一会,桌上的人都喝得有点“上听”了,满面都是红扑扑的。
韩叔不停的的给爷爷的杯子满上,说些感激的话,爷爷虽有三分醉意,但还是口齿清晰的说道:“他韩家大侄子,小宝的这事你不用谢我,也不用领我的人情,是福是祸,说实话,我现在还不知道。听我老头子的,你过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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