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都放在对面,根本没有意识到柳叶竟然下来了,把自己的影子竟然看成了鬼影。真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其实也难怪,这里的环境实在是太肆恕<由辖峁故邱范ィ白哟蛟谇缴隙蓟岱⑸芸湔诺谋湫闻で退闶怯凶急福皇亲邢缚矗舱嫒喜怀隼吹降啄母鲇白邮亲约旱摹?br />
大牙这时也长舒了一口气,刚要张口说话,突然冲我们“嘘”了一声,然后示意我们仔细的听。
我和柳叶屏气息声,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果然,远处竟然传来了阵阵的断裂之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像要被压断了,又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用力的撅折了。
我打开手电一点点的照了过去,扫了几圈,看来看去,最后目光锁宝住了支在墓道深处的两根大柱子上,总感觉这两根柱子有些奇怪。说是柱子,其实就是整根的树干,差不多有水桶粗细,只是把表面的树皮扒净,砍掉了枝丫,表面并没有上漆,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我乍着胆子往前走了进去,一步一步的挪到了近前,把耳朵贴在了树干上。果然,这回听得真真切切的,就是这树干发出的声音,想必是在这里时间太久了,水分也蒸发的差不多了,上面支撑的重量又不轻,所以有些撑不住了,加上空气一流通,所以才时不时的发出这种“咔吧、咔吧”的断裂声。
终于弄清楚了这声音的来源,心里多少落了点地,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
我用手拍了拍这两根柱子,感觉还很结实,虽然时不时的有点动静,但好像一时之间也未必能塌下来。
大牙和柳叶跟着我走了过来,学我的样子,把耳朵贴在树上听了听,也都弄明白了刚才听到的那几声断裂声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大牙指着这柱子,有些担心的问我:“来亮,你说这东西一会儿能不能支不住了,再塌了啊?那咱们可就真给活埋在这里面了!”
我白了一眼大牙,让他赶紧闭上他那乌鸦嘴,别竟说这丧气话。这么多年了都没事,偏等我们进来,这顶天柱还倒了。那还讲不讲天理了,我们咋长的那么好看呢!
柳叶一直没有吭声,围着这两根柱子转了好几圈了,这才对我们说:“我觉的这两根柱子有些古怪,不像是这地宫里本来就有的,好像是后来才支上的,你看无论这工整程度还是支撑的方法都显得有些苍促,过去的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