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晚了,那就再睡一会儿,反正咱们今天什么事儿也不做,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赶了这么多天的路,身困体乏,要好生歇息几天。”
可是他嘴上说着什么旅途劳顿要休养生息的鬼话,那抱着采薇的手却又不安分起来。他二人除了身上盖着的锦被,身上再无一丝一线,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因此采薇立时便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忍不住按住他手道:“不是说要好生歇息的吗?怎么又来?
她想了想,忍不住委婉地提醒了他一句,“你昨儿已经不尊医嘱了,难不成又要胡来?”
在极乐仙境畅游了一晚,她虽然累得不行,可更担心秦斐的身子,苗太医当年给秦斐下的医嘱,她可是牢牢替他记着呢,“千万不可行房太过,年三十者,八日一泄”秦斐今年三十九岁,八日才可云雨一番,可是光昨儿一夜他就闹了多少回了?
秦斐想起他此生恨事,悻悻地道:“我偏要胡来!不对,我怎么胡来了?只不过是将这些年的欠帐统统收回来罢了,别说利息了,连本都还没够呢好吗?”
他嘴里头说着,一手把采薇箍在怀里,一手伸到枕头下边,摸了半天,摸出个极其精美的小本子来,开始跟采薇算起账来,“别说什么一月四次了,咱们这些年聚少离多,总共才云雨过几次?”
这十年来,他们虽然天各一方,每日书信往来、借笔传情,甚至有时候采薇早上才收到他的亲笔书信,到了晚上又是一封鸿雁传书。可秦斐哪能做到这么长的时间不见她一面,也不顾路途遥远,只要没什么要紧的军情,每隔三五个月就会骑上他的千里宝马,溜回金陵去一解他相思之苦。可是细算下来,采薇也得承认,确实是远远没将他给喂饱。
秦斐见了她面上神情,立刻笑得跟个狐狸似的,“阿薇,你看哈,咱们就按那苗太医说的,一个月四次,那一年下来就是四十八次,十年就是四百八十次!可自打咱们圆房后的头三年,统共就只有三次,然后这十年,第一年是七次,第二年是八次,第三年……,这么一减,你还欠着我多四百一十六次呢?我这可还没算利息呢!”
采薇看着那一笔笔数字记得精确无比的“账本”,很是无语地看着秦斐,她怎么从来不知道她这如意郎君还有做账房先生的潜质,将这一笔笔的“床账”记得多清楚啊?都精确到具体的年月日时,甚至还有后记感想什么的,简直令人叹为观止、不忍直视。
秦斐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又猴到她身上,笑嘻嘻地道:“阿薇,昨儿咱们也才腾云驾雾了三五次,不如让为夫再好生伺候你一回,刚好把那欠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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