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四皇子的言行。四皇子一不称兰泽公子为南楚皇子,二又叫其如街市乐人般弹琴奏乐,明面上有礼,实则却是在挑衅。”“什么?”没想到就弹个琴也能有这么多门道。周璃说四皇子是在为难战兰泽,周乔立时瞪着一双美眸看向四皇子,还仔细打量了一番。这模样,比战兰泽差远了!怪不得要心生嫉妒为难人家。她左思右想,正寻思着如何能解个围,就听见临舟笑言:“四哥此言甚是不错,不过只抚琴未免单调。父皇,儿臣近日新得了一支玉箫,这琴曲伴箫乐才不负今夜父皇寿宴。”周乔跟着点点头,没想到睿王会第一个站出来。再看南楚使臣的脸色,明显好转了许多。北晋亲王作陪,旁人自然说不出二话。眼见着四皇子面色不佳地坐下,其母皇后娘娘也跟着敛了笑容。这时看热闹的他国使臣提议道:“陛下,这曲有了,若能有美人舞姿助兴,岂不更有看头?”说着周乔就见那人朝这边看了过来,“方才见那位身着淡竹色衣袍的姑娘,美若天仙,身姿轻盈,定是能歌善舞,不知是否有幸——”“笑话!”门口一声大喝,周璃望过去,正对上顾霆尉那双冒着火的眸子。顾盛远也被这骤然一声怒喝给吼得手一抖,酒都险些洒了出来。自家儿子…
对诗一局最终还是北晋胜了。
下一局的作曲难度更高,重金彩头会花落谁家叫人好奇不已。
“听闻此番南楚使臣带来了一张七弦焦尾琴,不知今日可否有幸一赏琴音啊?”
听皇帝此言,南楚使臣立刻起身,“陛下言重了,兰贵妃娘娘挂念,特令外臣将此琴带来奉给七皇子殿下。至于琴音……外臣粗鄙,哪里会弹琴,还请陛下见谅。”
“父皇,”坐于皇后左手边的四皇子独孤巡提议道,“早闻兰泽公子久居行宫钻研琴艺,正巧今日得宜,不妨就请兰泽公子弹奏一曲?”
周乔正盘算着赢来的彩头怎么处置,冷不丁听见战兰泽的名字抬眼望过去,就见战兰泽端坐于侧席之上,仿佛殿上谈论的一切都与之毫不相干。
唯有离其不远的南楚使臣面色不大好看。
“姐姐,”周乔指了指那边,“又不是叫那南楚老头弹琴,他怎的还一脸不悦啊?”
周璃低声:“他是不满四皇子的言行。四皇子一不称兰泽公子为南楚皇子,二又叫其如街市乐人般弹琴奏乐,明面上有礼,实则却是在挑衅。”
“什么?”没想到就弹个琴也能有这么多门道。
周璃说四皇子是在为难战兰泽,周乔立时瞪着一双美眸看向四皇子,还仔细打量了一番。这模样,比战兰泽差远了!怪不得要心生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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