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复始,没有停止,那细小流淌着的血液也没有停止,逐渐在那不沾水性的皮床聚成一片,黏湿了安然整个大腿后侧,而她的腿又离不开那该死的皮床,只能任由黏糊的血液越聚越多,想必那模样可怕极了。
幸好安然只能像死鱼的尸体一样僵直着,瞪着眼,朝着天,看不见。
不然她一定会吓死过去,并且再也不愿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