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烦人,又是一句机械的话语打消了她的念头。
她只能无措的拉扯着手腕上被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正在愈合的伤口让她发痒。
安然动也不敢动,只要稍微一挪动身体,下半身剧烈的酸胀和细碎伤口的撕裂感就会猛然袭来,闹得她苦不堪言。
胸口附近的两处烫伤被油腻的膏药包覆着,倒没有那么折磨人,但是胸尖的烫伤明显没那么好过,敏感的嫩肉连带着神经,与纱布的一丝一格的接触都能感受到,烧心的尖锐刺痛感,丝毫不间断的传入安然的大脑,惹人厌烦。
安然绝对不是个娇弱的女人。
哪怕她现在全身上下没几处好,痛的心烦意乱,她也不会傻坐着等,直等着哭。
她想洗个澡,她觉得自己脏死了。
冒着伤口感染的风险也无所谓,她也只想洗个澡,搓洗掉一身药气,洗掉汗渣,血渍,泪痕,烟灰.....哪怕她清楚自己早就被人为打理干净了,她还是觉得不干不净。
她嫌弃自己。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她都是这么想的:安然,你真的脏死了。
安然问了那个在屋子里来回收拾的女人,她指了指床的斜对角位置,便端着盘子拉开房门走出去了,房门锁上的三道新锁,那女人一把都没用上,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
她抬头看了一眼房间四角的监控摄像,有些无奈
确实,现在借给她十个胆子,她都不会让江衍再多一个借口来折磨她。
身上的疼痛来不及消化,她还没做好迎接下一次遭折的准备。
安然走向了床的对角,房间的一隅,是一个楼梯的入口。石阶楼梯,是一块块粗糙的青石板拼出来的,没有扶手,周围就是石墙,像一个密封的过道。距离没有很长,但安然走的慢,好一会儿才落地。
往美好里说,这里就是个宽敞的别墅地下室;往邪性里说,这里就是个杀人分尸的犯罪现场;而往现实里说,这里就是江衍给安然搭建的刑牢。
四壁通铺了深黑色的粗糙岩板,就连地面也是,只不过换上了更粗糙磨人的一种。墙上挂着铁质框架的壁灯,那灯光其实不暗,但发散的光多少都被漆黑的岩板吞了大半,想亮也亮不起来。
在安然眼里,整个大面积地下二层就只分成两个区域,半边是水牢,半边是地牢。
再简明一点说,直接就是干湿分离。
其实装饰的很奢华。那套黑色皮绒的VERSACE沙发还是安然喜欢的系列,放在这竟然也毫不违和,但把刑牢打造的这么有设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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