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啊。”
姚俊也不搭理穆图,只顾着往前走。
一直走出了很远,差不多都看不到那个小村落了,姚俊才停下来:“你们俩真没看出来?”
姚俊这话着实出乎我和穆图意料之外。
不知道他又发现了什么吓人的名堂!
“刚才那个络腮胡的年轻人,你们不觉得看着眼熟吗?”
穆图一皱眉:“哥,我们都已经平安出来了,可不兴这么开玩笑啊?”
姚俊一本正经的说到:“你们不觉得那个人,长的很像老黑吗?”
姚俊的话让我一下子想起了死在南平王地宫里的黑娃。不错,刚才那个年轻人眉宇间的确是透着黑娃的影子。
姚俊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小村子:“不管他像谁,更不管他是谁了,咱们赶紧上到大路上,拦辆车送咱们去镇上。今晚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去找火车站,咱们得把剩下的问题弄清楚才行”。
第二天傍晚,我们从吴堡车站,坐上了西安开往天津的K214列车,三个小时后,火车到达了太原车站。出站后我们直接打车去了青云山。
姚俊说一定要去沈继秋的住处一趟,除了开回他那辆崭新的指挥官,他还惦记着沈继秋屋里那本发黄的旧书卷:《墓盗有道》。
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出租车刚好在姚俊那辆吉普车旁边停住。
天还没有放亮,四处静悄悄的,姚俊让我和穆图在他的车里等着,他一个人去了沈继秋的老房子里。
不到三分钟,姚俊就满头大汗回到了车上,手里果然拿着厚厚一卷发黄的线装旧书。
姚俊打开背囊,把书卷塞进背囊:“咱们可把话挑明了说啊,我包里的东西,咱仨人一人一件儿:金杖归我、那块印玺归乾子,转经轮是穆图你的。回去以后咱们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闹内讧!不过这本书,没你俩什么事儿,我这是拿回去给老魏的,人家老魏懂这个”。
穆图扑哧一笑:“谁稀罕那本破书啊,不过我也不稀罕那转经轮,你就把金手杖给我玩几天就行了”。姚俊很爽快的答应了穆图的条件。
不过说良心话,我真没穆图那么大度。
我自认为我不是什么贪财吝啬的主,可是我骨子里有种舍命不舍财的小心眼。看见什么东西,只要是自己没有的,骨子深处都想着自己也要有;看到别人的比自己的好,心眼里就有种不痛快;当然,要是看到别人的不如自己的,我也从不会有什么优越感——月儿总说我这就是贱,说我这种心理就是不折不扣的犯贱心理……
其实我倒是觉得我挺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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