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墨,凌霜降正在收拾。他的背影清瘦如竹,宽松的衬衫白裤虽略显简单,但难掩出挑的气质。
“对,就是那个综艺。”
凌霜降抬起头桃花眼微微浅笑,眼角缀着一颗黑痣,清绝明艳。
林音辞问他:“这次录制综艺结束后,阿降就直接去滨潭市的新经纪公司了吗?”
凌霜降抱着宣纸:“还不太清楚,如果有时间,我回家一趟。”
宣纸放在柜顶,凌霜降需要轻轻垫脚才可以够到。他身子薄,抬臂时白衬衫向上滑动,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身。
裤腿朝上滑去,漂亮纤细的脚踝显露,阳光下皮肤细致如美瓷。
闷热的天气,稍微动两下身上便出了一些细密的汗。凌霜降专注整理书柜,转眼的功夫,眼窝、唇瓣、眉梢、腰窝处的细汗悄然滑落,眼眶蒙上一层湿热的雾气。
“你还记不记得你爷爷给你定下的娃娃亲?”林音辞挑着绣线,忽然打趣:“算着时间,那孩子大概28岁了。那天我听你奶奶提起这件事,说他们家族现在挺有名。”
这桩娃娃亲,凌霜降知道。是他还在林音辞肚子里定下的。据说他的爷爷和对方爷爷是过命的战友,为了亲上加亲,双方约定一个娃娃亲。
当时林音辞怀凌霜降时,各种迹象表明都是女孩儿,两家也就愉快地定下了。
随着爷爷的去世,这桩娃娃亲不再被提起,凌霜降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况且凌霜降是gay,对方未必是,这娃娃亲也就更离谱了。
“既然是豪门,肯定要门当户对,说不定人家孩子都打酱油了。”凌霜降着手收拾行李,开着玩笑。
林音辞笑着道:“听说滨潭市中心的房价10w一平,你以后如果在那里住,还是买套房子安心些。咱们家光储藏室那几副缂丝画,也够你在滨城买套别墅。等你定下来,妈把它们卖了。”
“乖,不许卖,那些都是珍宝。”凌霜降敛起明艳的笑,松开挽起的袖口将手腕遮住,提着行李道:“还是留着吧。”
凌霜降今年22岁,刚刚大学毕业,所修专业是美术鉴赏。毕业时无数公司offer纷至沓来,但权衡再三,他还是回到了从小生长到大的古镇。
他的妈妈林音辞是家族非遗工艺缂丝的第九代传人,早些年祖上专为皇家御用,缝制龙袍,但到第七代时,工业化发展迅速,家族逐渐由兴衰走向落寞。缂丝虽列入第一批非遗,但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为了母亲手艺的传承,让缂丝被大众所熟知,凌霜降准备凑钱开办织造设计公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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