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小羽毛是一头短发,但是‘清道夫’却是一头长发,这个问题你注意到了吗?”
大宝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说:“注意到了,我也想到你们会提这个问题。预谋杀人,对自己进行装扮,是很正常的情况嘛。”
“说得好。”我笑着说,“我要说的就是‘装扮’这两个字。小羽毛能把短发装扮成长发,为什么别人就不能装扮?又比如说,一个男人也可以装扮成女人呢?”
“男人?”师父低声重复了一遍。
我说:“这次去丽桥办案,让我想起了去年我们在那里办的一起迷巷鬼影的案件。”
大宝说:“啊,我记得那个案子。”
我接着说:“那个案子的凶手也是扮作女鬼的样子,这让我不禁和‘清道夫专案’结合起来。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从现发的几起案件中看,结合监控录像和目击证人,‘清道夫’每次出动的时候,装束是完全一样的。长发、白裙、高跟鞋。如果是个女人作案,她完全可以选择各式各样的衣服,来混淆视听,干扰警方的视线。”
“如果是男人,那么他可能就只有这么一套男扮女装的行当。”师父补充道。
我点点头,说:“既然每次装束完全一样,咱们就不得不考虑到凶手有装扮的可能。”
“可以,有依据证明那是个男人吗?”林涛问。
我摇摇头,说:“没有依据。但是刚才师父说了,说不定凶手就只有这么一套女人的衣服。而且,你们注意到没有,‘清道夫’这三个字。”
大宝从卷宗里拿出现场拍摄的“清道夫”三个字的照片,仔细端详。
我说:“‘夫’这个汉字,旧时就指男子。凶手用了‘夫’这个字,是不是隐含了他是个男人这一事实呢?”
“那总不能写个‘清道妇’吧?”陈诗羽说。
我说:“标记性犯罪行为,主要的心理特征就是标榜自己,以达到满足自己畸形心理需求的目的。这样的人,总是会选用自认为最适合自己的词语来标记。如果性别有差异,那么就不是最适合的词语,凶手完全可以选用别的标记性词语。”
“你的分析让我不得不联想到‘六三专案’。”大宝说,“当时我们就因为犯罪分子的性别问题有过争执。”
“性别问题是大问题。”我说,“我们最开始框定的侦查范围是哪些?”
“在特定时间,在云泰、森原和龙番市有住宿记录的人。”林涛接过话茬儿,说,“学过医学、法律,具有反侦查意识,可能被特定人群骚扰、性侵或者侵害过的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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