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干净,每天穷得叮当响,连根烟都买不起。”察娅张开双臂大大方方环住他精瘦有力的腰,仰头笑靥明媚,“以后你当医生,我当护士,我们开一家医院,多赚一点钱来孝敬他,好不好?”
是啊,察颂叔叔向来过得很辛苦,即便是缅甸曼德勒军区部长级的人物,也逃不过藏私房钱被老婆发现后被迫穷一辈子的折磨。
霍曜希望怀里脾气火爆的小财迷别继承穆阿姨这点就行。
“坐沙发等我,好么?”他下颌抵着她头顶,手心轻抚小未婚妻长发。
一个吻、一个拥抱就可以让少女缴械投降,察娅依依不舍地松开手,目光却紧紧追随霍曜走向泳池的背影。
夜里渐凉,繁星落幕,月轮悬挂寂夜,泳池血水汹涌,放眼望去暗红无垠,可比地狱之下的深渊万丈。
直至走近跟前,霍曜才看清不仅池子红水涨满,里面还有被活生生剖开肚子的八条鳄鱼。
八条暹罗鳄被剖腹死个精光,尸体和鲜红肚肠横七竖八地泡在一池子血水里,整个泳池蒸腾着一股接近污浊腐败的鱼腥味儿。
这一幕残忍又华丽,仿若欧洲中世纪暗黑风的穹顶壁画,更是暻少爷杀红眼的艺术品。
沙滩椅上,满手血腥的霍暻独赏池中血月倒影,矮桌摆着一瓶新开封的remymartin和两只玻璃杯,似是早在等待弟弟的到来。
“喝点儿?”哥哥慷慨给弟弟的杯子里倒满褐色酒精,边道:“阿曜,很久不见了。”
玻璃杯子残留半个血手印,霍曜默然敛目坐在旁边的凳子上,不曾想,半年后兄弟再见,却是这般令人血腥作呕的场景。
他不知道暻哥在孔普雷监狱经历了什么,也不过问,只能尽兄弟本分的提醒,“暻哥,这是中国,就算杀一个缅甸偷渡来的花蛇,也很难收场。”
“休克罢了,撞两下流点血死不了人。”贵公子游戏人间似的应着,还举杯顽劣地和弟弟未端起的酒杯碰了个清脆的响,余光扫到客厅等待的察娅,又笑道:“察娅还是老样子,很缠你。”
“也好,我可以就近照顾她。”霍曜拿起哥哥倒的酒,抿了一口,辛口醇香入喉。
“怎么还住高中宿舍?”霍暻凝望池中漂浮的鳄鱼尸体,慷慨赠与,“阿曜,你和察娅不该过这种生活。这栋别墅离你学校不算远。安保虽说和家里防弹玻璃不能比,起码你和察娅还可以凑合着住。”
霍曜喉头发涩,搁下酒杯,顿了顿,又道:“暻哥,我们只想过正常的生活。”
“呵,正常的生活。”霍暻挑起放肆不羁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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