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之前混淆是非逼得他没办法,估计这件事他也不会说出来。
贾母给贾琏一记赞许的眼神。
贾琏这孩子似乎真的长大了。
贾母甚感欣慰。但与琏儿的宽仁相比,王氏就显得过于无情阴狠了些。王氏身为王熙凤的姑母,作为把王熙凤请到荣府来的人,她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然而她却把事儿都赖到人家未出阁的姑娘身上。
且不管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王熙凤做的,王夫人的表现实在是叫人心寒。这样的人心里可曾真有过亲情?
贾母蹙眉,对于王氏之前对自己种种看似孝敬的行为都持有质疑态度。
王夫人没注意到贾母的变化,一门心思想着怎么给自己脱罪,跟贾母提议道:“母亲,何不把宝玉的奶妈李嬷嬷叫来,再行对质一番?”
贾母别有意味地瞟王夫人一眼。李嬷嬷?那可是王氏辖下的人。
贾琏看穿王夫人的意图,转而观察贾母的态度,发现有点意味不明。本来他想早点结束这场闹剧,回去干自己的事儿。不过现在看贾母颇有些神秘的态度,倒令他忽然有了兴致。
贾琏便附和王夫人:“请来也好。”
贾母看眼贾琏,也点了头。
果然,李嬷嬷为了自保后路,把所有屎盆子都扣在王熙凤身上,还例举出其他的事来佐证王熙凤的行为不点。
贾母闻言后,对王氏的不满反而更甚。
王夫人自以为摘清了自己,委屈的低头等待贾母发话安慰自己。
然而花厅之内静得能听见呼吸声,谁都没说话。
贾母觉得脑仁儿疼,她揉了揉太阳穴,抬起她精明地眼睛瞟向贾琏,示意由他来结束此事。
贾琏勾起了嘴角,当即就站了出来。
“此事就言尽于此,不论谁对谁错都休要再提。也劳费婶子费心替我张罗婚事,侄子在这说声谢谢,但这门亲是必然成不了了。”
王夫人对贾琏的话很不忿,转头看贾母的态度,心里咯噔一下,才意料到自己处理失误,已经引起了贾母的戒备和怀疑。她辛辛苦苦熬了二十多年的成果啊,难道就在今天毁于一旦?
王夫人感觉整个身体都像被雷劈了一样,麻麻木木的,恍惚间丧失了所有的知觉。
贾琏见没自己的事儿了,冲贾母郑重地鞠一躬便要退下。他心里还惦念着王夫人院里的那盆变异的牡丹,趁着王夫人人还在这,他想尽早退出去先把那盆花搞到手。不然的话,他以后再得到那盆花的可能性就不大了。
“你去吧。”
贾母正想好好训一训王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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