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干站在原地,使劲儿的给贾琏使眼色。
贾琏不明所以,冲他挑了挑眉。
贾珍就做口型给贾琏,偏生被父亲贾敬发现异状,转头喊他快跟上来,这就随他一块会农药厂做活。
贾珍心有不甘,笑嘻嘻的跟贾敬打商量,提出给蓉哥儿忙活续弦的事儿。“几天刚见了一户姓秦人家的姑娘,长得那叫一个俊俏,人也温婉贤惠,是个不错的人选。”
贾母听这话,忙叫俩人回来,细细说一说。
贾珍便形容这秦家姑娘长得如何好,性情如何妙。
贾琏一听就知道是谁了,有这种缘分也不奇怪。不过宁国府的事儿,他没必要掺和。而今镇国公府已经搬离荣宁街,俩家除了祭祀,其它事情都分开。因不住在一起,荣国府也改成了镇国公府,而今已经鲜少有人将两府混为一谈。既然已经互不连累,又何必多管闲事。
贾敬却听得直皱眉,就他儿子那瞎眼神儿,他看好的准没好。
“闭上你的嘴。”贾敬嫌丢人。
贾珍不解,一副“为什么”的表情望着贾敬。
贾敬见他还不知羞,便开口骂:“你个爷们胡沁什么,你媳妇儿去相看瞧着好,就真好,你亲眼看过么?也不过是照一面的工夫,有认真打听过她性情么?怎就知道她是温婉娴熟?”
贾珍被父亲一连串的发问压得没话说。他却是见过那家的女儿,纯属偶然照一面,可这话他当着众人面说不出口。即便说出口了,父亲定然会认定他是个浪荡鲁莽,也会认为那户人家不规矩。
终了,贾珍被贾敬硬拖着走了。
贾母乐呵呵的赔笑,目送完毕,脸才沉下来,嘱咐贾琏之后的事一定要万分小心。既然已经决定搬到北静王,那就要狠快绝,绝对不能留下后患。
贾琏表示明白,这点上他和贾母的想法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