舀了水来。水溶吸收之后,总算消停了,但恢复镇定的面容上,仍残留着一副狞相。
“你想知道为什么是么?把贾琏叫过来,我就告诉你。”水溶瞥向牢门的方向,果然听到脚步声,见青袍贾琏现身了。
水溶望他一眼,目光便精细的扫过了贾琏的指尖,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泥土没有洗净。
“看来你刚从田里回来,就急急忙忙来见我了?呵,可见我在你心里有多重要。”
贾琏冷漠的扫他一眼,没搭理。
齐大娘瞪着水溶,催他快说。
“真想知道原因?好,那我就告诉你,其实没什么原因,我、就、是、喜、欢。”水溶满意地欣赏齐大娘几近扭曲的脸,却如春风般轻轻地笑起来,“我就是喜欢看那些娇嫩柔滑的身体挣扎着,扑打着水花儿,一点一点下沉,面带绝望地,死去。噢,对了,最重要的一点,他们死前都对我心存妄念。这些蠢女人,真以为靠身体勾引我,就能一步登天?痴心妄想!”
贾琏蹙起眉头。
齐大娘抖着手指着水溶,被刺激地喘不上气,摇摇晃晃捂着胸口,嘴唇发紫。贾琏无奈地叹口气,命人即可搀扶齐大娘出去,顺便帮她请个大夫看看。
贾琏望一眼水溶,也跟着要走。
水溶突然喊:“你站住!怎么,你怕了,不敢面对我?我一个要死的人都不怕,你怕什么!”
贾琏冷冷地翻个白眼,对这个疯子,他无话可说。
“你为什么这么看我,觉得我很变态是么,呵呵……”水溶冷笑起来,突然冷脸冲贾琏喊,“是你们这些蠢货看不穿!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正感情,不管是亲情,还是男女之情,所有的东西都是有条件的。只要涉及人的地方,都在讲利益,不管是亲人还是陌生人,谁都逃不过自己内心深处的私欲。你们活着又如何,不过是活在虚伪之中,活着也不如死了!”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你变态,又怎会知道正常人的生活。若和你谈这些,我才蠢了。”
贾琏撂下这句话,最后望一眼水溶,便转身去了。
水溶没想到自己的话没有刺激到贾琏半分,还以为他至少会和自己辩解。激动地抓着栏杆,喊他,要告诉他有关自己的所有真相。他要死了,但他不想就这样死了,他有故事,总该有人记下他的故事。不过对方终究是不感兴趣,走了就再没回来过。
水溶失落地原地打转,猛地,一屁股坐在了满是尘土的地上。什么干净脏的,都不顾了……
次日,水溶便饮鸩死于狱中,随即郡王府被抄。
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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