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弋哥是怎么了?”
三人是初中同学,也是旧相识,虽然后来选择了完全不一样的人生路,一个出国,一个读了辅大,一个早早创业,但好在,关系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和徐昭礼相比,沉野的性格要安静很多,正如名字,沉闷,又带着几分野性。
他没什么表情,仰头喝下罐子里的啤酒,淡淡得出结论:“春天到了。”
“你的意思是弋哥有喜欢的人了?”徐昭礼哈哈笑了两声,“怎么可能!弋哥要是能爱上女人,我跳钢管舞给你看!”
包厢里放着音乐,有点嘈杂,封弋没听到徐昭礼的话。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他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随手扔到了徐昭礼面前的茶几上。
徐昭礼一头雾水:“要我送你回家?”
封弋嫌弃地瞥了他一眼,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轻轻摇晃着,酒杯里冰块作响。
“和你换辆车。”
“?你要用你几百万的车换我几十万的?你脑子没烧坏吧?”
“不是那辆。”封弋微抬下巴,示意他看向门口,“走廊里的。”
“走廊里哪停得下车?”徐昭礼一脸迷茫,过了会儿突然顿悟,大吼一声,“卧槽,那他妈是我侄子没处停,扔在这儿的自行车!”
封弋放下酒杯,懒洋洋起身,背对着俩人挥了挥手。
“帮我谢谢你侄子。”
说完,高大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门后。
大概十几秒后,徐昭礼在热曲声中,隐约听到了“叮铃”一声——
是自行车的铃声。
沉野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微抬下巴看向不远处的一个细长衣架:“勉强凑合,开始吧。”
徐昭礼:?
*
封弋骑着这老旧的自行车,径直去了辅川大学。
南知走出宿舍楼的时候,看到的是这么一副场面:
穿着黑色夹克外套的封弋坐在车椅上,黑色鸭舌帽帽檐压得低,上半张脸看不真切。
他单脚撑地,一手握车把,一手拿着手机,正低头聚精会神地看着。
即便是破旧的自行车,看起来却是一副拍画报的模样,令不少女生侧目。
这不禁让南知想起,第一次和他在便利店见面的场景。
但不一样的是,今天的他,看着更多了几分朝气。
她小跑到他面前,道了一声:“嗨。”
封弋收起手机,示意她坐到后座。
南知也没客气,侧身坐上之后,双手扯住了他腰部两侧的衣物。
“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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