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比草贱,所以现在谈论这些,都没有意义。”
“也是。”郑惜惜点头,深有感触似的,“女人啊,确实不该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太低了,否则就只有被安排和无视的命。”
南知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能和她礼貌道别。
擦身而过。
郑惜惜忍不住回头,看到那个传言里满身桀骜、从不弯腰的男人,此刻却正单膝跪地,低着头给南知系鞋带。
眼里闪过一丝羡慕,她低头摸了摸肚子,苦笑着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