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三个字,
“对不起……”
沉宗知怔住了,对这三个字茫然不解,心底有些惝恍。
“这是臣应该做的。”他自责道,“臣只恨自己没能保护好公主。”
薛棠摇首叹息,“一人做事一人当,说来,你们也是被我连累了。”
见两人情绪低落,织素连忙安慰道:“公主,不要这么说,不就是三年嘛!很快就过去了,府里有吃有喝,日子也是很惬意的嘛!公主曾答应过我要教我读书识字,三年的时间,我应该能学到很多东西,公主可不要说话不算数。”
薛棠的唇角牵起一抹笑,“放心。”
气氛轻松了许多,织素一边踱步,一边畅想,“等公主好了呢,我和符采姐姐跟着公主读书识字,若学累了,就吃吃点心喝喝茶。天气凉快的时候,还可以在庭中烧炭炙肉,对了!我还可以教公主打雀牌,可好玩了!还有驸马爷……”她回身看向沉宗知,嘴角扬起揶揄的笑意,“驸马可以天天陪着公主,尽情享受床什么欢……哦对,床第之欢!哪怕睡上个三天三夜,都不会有人打扰,不过以驸马爷的体力来看,时间还能再长!”
薛棠抿唇一笑。被织素这一打趣,沉宗知急张拘诸,耳根烫得厉害,憔悴的脸颊竟恢复了些许气色,“织素姑娘你……”
“我怎么了?”
“你念错字了。”薛棠纠正道:“不是第,而是笫,是床笫之欢。”
织素懵住了,“床紫?”
薛棠无奈笑道:“待我身子恢复些,好好教你识字。”
织素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符采引着太医过来了,织素立即规矩地侍立在床侧。
“公主,这位是何太医。”符采介绍道。
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者上前切脉诊察,在旁围着的三人惴惴不安,当他说出公主已无危险时,三人都松了口气,紧张的神色舒展了许多。
何太医继续道:“公主刚刚苏醒,身子还很虚弱,切不可乱动。下官开些通络醒神的药,为公主定惊开窍。”
薛棠微微颔首,陷入了沉思,她昏迷前听到的声音很耳熟,可刚复苏的她,脑子还有些混沌,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不过那声音一听便知是个年轻男人,并非眼前这位年过半百的何太医。
难道是错觉?可又是那么的掷地有声。
何太医离开了。
沉宗知有些局促,“我去煎药。”
说着,他朝门口走去。
“驸马,我去吧。”符采上前拦住了他,“公主已经脱离危险了,您好好歇歇吧,这里有我和织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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