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被人一箭穿胸,男子头上的金龙冠分外惹眼,很难让人不跟公子琮联想到一块儿。
世子璟心里“咯噔”一声,他给剑奴的画怎么会被韩却拿到手上了?
“书信的笔迹可以模仿,印章可以模仿,书画也可以模仿,但是世子,你可曾想过,这大韩,大家都是用竹简布帛的,除了你跟父王,谁还可以拿到这青纸?你再看看这画上落款,竟然是之前周天子派人来为你作画之时,”韩却一步步逼近他,“只怕这画就是那时候画下的,你假借作画之名将这幅画送出宫递给了剑奴,是暗示他在上京城门口攻击这个带金龙冠的人。”
“你胡说!”世子璟吼道:“这都是你胡乱猜测!”
“想知道是不是他胡乱猜测很简单,”吴夫人眼神充满愤恨,“王上,世子不是说印章丢了么?那去他的宫里找就行了。”
众人都看向韩王,韩王此时心中早就有了决断,他一摆手。
“左泽!给寡人搜!”
“是!”
左泽点了人顷刻就往世子宫邸去了,而世子璟整个人像被抽去了魂儿一般瘫软下来,他哪里知道韩却会弄到这些信件,青纸、私印都在他书房摆着呢,这下是玩儿完了。
果然,左泽带着禁卫不消片刻便回了来,还带着世子璟缺了一角的私印,这下子他就是想抵赖也不行了。
看着眼前的私印、特供的青纸,吴夫人顾不得形象了,只“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王上,还请您为琮儿做主,这根本就是蓄谋已久的谋杀。”
站在群臣之首的吴相也站了出来,“王上,韩璟欺父弑兄,品行恶劣,岂堪一国世子?”
不少大臣已经看出来世子璟大势已去,韩王又有心与周王室切割,只怕韩王后母子已然不行了,不少人都站了出来力挺吴相,之前的世子党也再不敢吭声。
眼见群臣激愤,韩王在宗庙前踱了几步,最终还是开口:“韩璟欺父弑兄,寡恩薄信,即日起虢去世子位,押入大牢,王后教导不善,着立即闭宫思过,禁止出行。”
“左泽!”
“属下在。”
“此事后续就交给你了,特别是朝歌那边,务必给寡人调查得一清二楚,得空了寡人倒是要向朝歌讨个说法。”
“属下得令!”
韩王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周朝毕竟是宗主国,诸侯国敢像宗主国要说法这可还是几百年来第一次,听这意思,敏感的人开始感觉到韩王已经不仅仅满足于当一个列国霸主了。
韩王疲惫地揉了揉额头,大手一挥,“今日事情太多,倒让祖宗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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