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法就是内功法,练拳就是练内功。”老者慢悠悠的笑道。
这算是点拨她了,沈寰灵光一现,“那我不学深的,只学基本拳理。你也说我是好苗子,万一我悟出来,将来你被霍家人杀了,我为你报仇,还可以为你扬名。”
老者忍不住大笑,笑罢,背起手,转过身去,“世俗生活热闹,我还没玩够,做人师傅,自讨麻烦。”话头一转,语音飘忽,“你才刚不是看到了那一拳?”
沈寰回想,灵台顿生清明,不再阻止老者离去,远远的听到笑声飘来,“你的功夫是道门的,要再寻师傅,去释门找找看罢。”
立在原地,感觉有清风拂过面颊,心中一阵喜悦,为那一记拳,为这一句话。沈寰无声笑了出来,良久,转身离开小巷。
黄昏风势渐大,天际流云舒卷,小院里响起欢声,是祝妈妈翻出陈年大雁风筝。含香一见,立刻嚷着要放,美其名曰给太太去去病根。
沈寰心情好,走出西屋,站在廊下看。含香扥着风筝线,半日也没放起来,扭头看见她,笑着央求,“姑娘来罢,我放不高了。”
从前没少看丫头小厮放风筝,三个哥哥也带她一道玩过。沈寰接过线,手指轻抖,借着风势,大雁摇摇晃晃,向天上飞去,一并飞走的还有她关乎往昔的回忆。
顾承进门时,看见少女白衣胜雪,身姿像是亭亭荷叶,鬓边白花被晚霞映成米分红,宝光一闪,流遍全身。
他懒得抬头看大雁,只看到抓着风筝线的手,袖管滑下,小臂如同羊脂玉雕,腕上一粒小巧的痣,似是在雪白宣纸上着了一点墨。
小腹间骤然涌起一股暗流,带着刺痛感,冲开了一扇门,释放出前所未有的力量,让他的身体为之一颤。
“三爷回来了。”祝妈妈走出厨房,笑着望他。
不能再看下去了,顾承收回目光,咬了咬牙,牙床已经发酸,软得一塌糊涂。
冲祝妈妈点了点头,逃似的离开了院子,丢下一句,“我去瞧瞧太太。”
看背影确凿是落荒而逃。沈寰没回身,嘴角轻轻扬了扬。一松手,大雁迎着夕阳,飞向天空。
回屋前,隔着山墙传来凄厉的小孩哭声,好像被掐住了脖子一般,含香听得发毛,“谁家孩子?这是怎么了,别出什么事。”
祝妈妈走下台阶,听了听,笑道,“这哪儿是孩子哭,是猫!”当着小姑娘,老奶奶也没避讳,“叫/春呢,春夏档口,常有的事儿。”
“叫得真难听,抓心挠肺,怪吓人的。”含香抱怨着。
“要么说像孩子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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