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着他,“你们英雄所见略同,独我是任性又磨牙的小女子。”
香腮凝脂,眼波流转。他看了一刻,忽然敛起笑容,“你醉了,不能再喝,还是早点歇罢。”
不容分说,他开始收拾凌乱的杯盏,她正觉得头昏,胃里一阵阵翻涌,就势倒在床上,嘴里仍不忘调侃,“我知道的,你是欲擒故纵。这招高明得很,要是你成日在我耳边说他不好,反而落了下成。我说得不错罢?不然,你这么天天儿耗着陪我,又该怎么算呢?”
他神色窒了窒,嘴角绷成一线,紧紧抿着,不搭她的腔。
她躺下去蓦然觉得恶心,强忍了半日,一头歪过去就要吐。蒋钊箭步上前,抚着她后背,见她只是干呕并不曾吐出东西,方轻声一叹,“不能喝还要强喝,我算知道了,以后再不跟你这样人喝酒了。”
她躺下,一脸惆怅,“才不是,我酒量好得很,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偏这么难受,大约还是伤心的缘故儿。”
说着阖上眼,唇角留着一缕笑。看这架势,她倒是放心得很,就这样在他面前香梦沉酣。
大概还真拿他当兄弟了,实在让人哭笑不得。他不是君子,看着她领口微微露出的一片雪白,脸上升起的两道鲜嫩桃红,皆是诱人,也分外惑人。
他有欲,真真切切的;可他无心,并非他觉得不能乘人之危,实在是不愿成为别人的替身。她喜欢的不是他,趁酒醉装做是顾承和她亲热,这样的行径,他打心眼里不屑为之。
蒋钊到底有些放心不下,于是剩下的酒,就被他独自一人,坐在她房间的罗汉床上,默默喝光。
一夜没阖眼,怕她醉酒之后会吐。结果天亮,她情况更不好了。
昏沉沉的发起热来,迷迷糊糊叫着纯钧的名字。几番起来,只说难受想呕,一会儿又嚷嚷着头疼,竟不大像是单纯醉酒的模样。
蒋钊照料了她大半天,晌午她才喝了些水,盖着被子睡过去,他想了想,还是起身去请了大夫过来诊脉。
隔着屏风一通折腾,大夫摇头晃脑,先是点头,过后又连连摇首,看得蒋钊脸色一点点开始发青。
“到底如何?”他拉着大夫出了屋子,小声问着,“她不是醉酒,莫非真生了什么病不成?”
“我说这位爷,您也忒不仔细了。“大夫使劲白了他一眼,“奶奶这么个情形儿,哪儿还能沾酒啊,喝成这么个模样不是作孽么,得亏她底子好,不然……”
大夫见他还是皱眉不解,顿了顿话头,方才怒其不争的慢慢说起来。
蒋钊这厢不听还好,听罢眉头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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